抬眼看窗外时,天色黑漆漆的,估计还没到四更天。
她沉吟着问:“小鹿,我以前是不是也常做梦?”
“什么梦?”
小鹿有些心虚。原大小姐虽喜欢她忠诚耿直,但她和房中别的侍女比实在算不得灵巧,夜间侍奉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阿原尚有些恍惚,倒也没察觉异样。她尴尬地揉了揉耳朵,答道:“**。”
“**……”小鹿久经熏陶,这方面颇是开窍,立时道,“小姐天天做**。”
“真的?”
“小姐夜夜春.宵,当然天天春.梦……”
“……”
阿原竟无可反驳。
其实她也不知道,不断梦到一双男子的手,到底算不算**。只是她梦中看着那双手时,的确满怀的欣赏,甚至迷恋。
她看不清完全说不清那莫名的迷恋从何而来,明明她并不像李斐、小鹿等爱极他的厨艺,——梦中,她似乎从不曾看清他的脸,却下意识地知道,那男子是景知晚。
“景知晚,景知晚……”
阿原念着这个今天第一次听说的姓名,忽回头问向小鹿,“可记得当日和我定亲的那个端侯叫什么?”
小鹿道:“这倒不知道。虽看过庚贴,我又不认得字。小姐看贴时念过他的姓名,我只听了一遍,记不清了。咦,好似也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