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步很轻,沉浸在快乐里的那位并未发觉,给吓了一跳!
乔唯弯腰,把脑袋搁在夏瓷肩头,问。
“今天下午做了些什么?”
“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会吓我。”夏瓷的脸率先红了起来,声音柔柔的,混着午后的美好,“我还能做什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乔唯听着她温温柔柔说着琐碎的事,很耐心,还时不时地应上一下,最后侧首在夏瓷脸上亲了一口。
“很乖。”
夏瓷的脸更红了,又嗅到后者身上沐浴后的清新:“你洗澡了?”
“嗯。”
乔唯正与她交颈,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夏瓷脸颊,漫不经心道,“来的路上遇到一只很臭的臭虫,不过现在洗干净了……”
那些孩子一边说着羞羞,一边被识趣的下人带走了。
这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乔唯沿着孩子用的小板凳坐下,很乖地捧着脸颊看向脸蛋红扑扑的夏瓷,调笑道:“别发呆啊,夏老师,但是你的学生好像都走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许久才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表情。
“还办法,这个名额只能由我来充当了。”
夏瓷的神情忽而有些恍惚,大概是大脑深处还对“夏老师”这三个字有本能的反应,尤其这还是经乔唯的嘴说出来。
乔唯摆了摆手,又笑。
“回神了,夏老师。”
夏瓷的身体到底是落下了病根,不止永久性地失去了生育能力,精神头也变得很差,在挺远跟乔唯又呆了会,就回房睡觉了。
乔唯替她掖好被脚,又温柔亲了亲她的额头,直到夏瓷入睡,才走出房间。
而门一旦合上,听她的气质在顷刻间改变,她扫了眼下手。
“把慕家近几年在国内的资料整理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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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设计时,她是作为“乔唯”的复制体,但在接受记忆时,又难免被苏樱的性格所影响,最后两者发酵融合,这才成了一个独立的她。
几刀换一次凌、辱,这到底还是太便宜了。
而慕夜白在没了那位的看管后,这些年在华国也没有任何的长进,反而越发不像样子!
那位是放过他了没错,但现在被叫做乔唯的人是她啊,她拥有自我的意识,也……
不打算放过他!
想着今日慕夜白的反应,无论和哪怕失忆始终对她有些走神和抗拒的夏瓷,还是不久前在意大利街头偶然相遇的季深相比——
乔唯忍不住笑了笑。
“原来……我这个赝品也不是次得那么厉害啊。”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认出来的。
无他。
只是还记得不够深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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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唯与夏瓷。
朝花夕拾,旧梦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