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不介意我们单独聊聊?”
季深把酒杯搁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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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底下的会客厅。
顾西诀举了下杯,第一句:“生日快乐,阿深。”
第二句:“你最近还跟那个人有联系?”
对此,季深的回是。
“嗯。”
“关你什么事?”
不知顾西诀这些年是不是被季深怼习惯了,不止没有生气,居然还笑了下。
他说:“阿深,你跟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不是白费时间的人,及时收手——止损。”
“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我也同样奉还给你。”
季深侧过身,橙黄的灯光竟将他清冷的眉目描上了一层暖意,瞬间变得可亲近起来,那上挑的眼甚至带着说不出的媚。
顾西诀看着他,视线逐渐痴迷:“要是能停止……我早就停下来的。但是阿深,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在我陷入后才提醒我……”
季深眉目里清冷不减,他说。
“不要靠近季家最小的那位——这种话你从小应该没少听吧,顾西诀?”
季深侧了下头,那表情说不出的漠然,“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后面穷追不舍,早在发现你情绪不对时,我就告诉过你我是个男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顾西诀忽然吼道,脸上泛起点点的红。
季深确实说过。
他为人冷淡,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却不俗,早在隐约察觉苗头时便同顾西诀摊了牌,请他停下。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