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吃痛得闷哼一声。
他的唇舌尚未撤离,那声音淹没在喉咙口,充斥着低哑的暧昧,好似二人正在做些不可言说之事,而他也即将抵达愉快的彼岸。
雷蒙德将唇移开,转而在苏樱鼻尖亲了亲,后者也把手从伤口放开。
血又渗出了些,还好还没有包扎。
这段时间,苏樱态度认真,又有翻译器的辅佐和系统偶尔给开小灶,虽不能说是大成,但日常交流的兽语也学得七七八八,她把后者推开些说。
“好好坐着——手都残了,动来动去地,还想我帮你处理就安分点。”
兽人的吻细细碎碎,又回到苏樱唇边啄了啄,他的眼睛就跟声音一样,同样黯到不像话,但又恪守地没有再往前一步。
“好。”
这个看起来就很大男子主义的家伙,这次却听话地撒娇,“我知道错了,不会这样了。”
苏樱低头继续为她处理伤口,还在絮叨:“残成这样还不消停,兽人就可以仗着身体素质好乱来了么?雷蒙德,你这只手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男人亦跟随低头,缠在苏樱耳边,形成交颈的姿态,一只滚烫的手则贴在苏樱腰上,他将眼睛眯起,稍稍收敛其中的金光乍现的锐意。
“嗯,不要了。”
他顿了顿,又震动胸腔,发出低低的笑,把下一句压得极低,“操、你,一只手也够了,即便只剩一只手还依旧能让你爽得不行,信不信,艾西?”
要去掉翻译器,按照苏樱现阶段的词汇量,“操”和“爽”这种字眼都是自动屏蔽的,所以这位才能肆无忌惮地荤话满天飞,车都快飙到外太空去了!
也是仗着这点,当苏樱抬头瞪他一眼时,雷蒙德也只当是姿势过于亲密引来配偶的不悦,他把手放开,最后在苏樱唇上啄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