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说得客套。
可身体却毫不客气地往傅时城面前一拦,跟那些手下一起,把身后的男人挡得严严实实。
特别是有个不怎么安分的手下——
视线扫过傅时城捧着的象牙耳坠,唇角勾起轻蔑的笑。
可把一旁的沈嘉言逗乐了。
傅时城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想往里挤,但那群肌肉结实的手下围得可严实了,自己今天又是一副绅士打扮……
又火还发不得,只能冷声说。
“先来后到,你这样把正在说话的我挤到一旁,这真是绅士所为?”
来人——也就是封池的特助——唐从轩回头,露出微讶的神色。
“原来刚刚你在这里吗?抱歉,我并没有看到。”
他言语动听,可眼底的那层浅笑,分明是不把傅时城放在心里。
傅时城的脸冷得骇人:“你……”
唐从轩笑着打断:“何况,能有幸跟沈小姐说上话,绅不绅士又何妨?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向不是我的风格。”
“安安不想跟你说话,你走!”
“想不想可不是你个外人说了算的,那得看沈小姐的意思。”
唐从轩的眼睛微眯,透着一股冷意,暗暗告诫傅时城。
不说他是封池的首席特助,就他背后靠着的唐家,也是区区一个傅家少爷能抗衡的?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唐从轩本就是豪门大少,在封池身边又跟了好几年,那一言一行都极具压迫力,傅时城一时间居然被震住!
只见唐从轩回头又收了满脸的冷意,朝苏樱笑笑说。
“不知沈小姐……意下如何?”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切能给傅时城找不痛快的人,苏樱瞧着都喜欢。
她不吝啬地冲唐从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