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烟枠负责给钱，顺便照看这位长得很像男子的女子。

……

深夜，井清然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墨烟枠还未睡，坐在她的床边，借着烛火的光亮，看她的脸。

井然说自己是个女子，而大夫给他诊断，他确实流产，一个女子帮他检查身体，也说他是一个女子。

既然，他是个女子，他的脸又过于偏向于男性，墨烟枠再找他脸上的破绽。

想看看他的真面目。

井清然的皮肤很好，几乎吹弹可破，脸上的伤痕上过药后，也在极速恢复中。

墨烟枠看了一阵子，觉得他的脸上或多或少能看出一些破绽。

另一间房，墨烟枠敲门，有人来开门，他走进去。

“江叔，我认为井然易容了。”墨烟枠道。

“如果，他真的是个女人，那张偏向于男子的脸，怎么看都被易容过。”江申说道。

江申是墨烟枠最信任的人之一。

“江叔，有没有什么方法能除掉她脸上易容的东西？”墨烟枠问。

“你想看她的真面目？”江申不答反问。

“我想看看她到底是谁。”墨烟枠道。

井然给墨烟枠的感觉很熟悉，而且，井然习惯性喊他为烟枠，而不是墨大哥，他们在归羽山庄碰面之前，似乎在哪见过。

江申是一个见多识广之人，他拿出一瓶药水递给墨烟枠，墨烟枠拿着药水来到井清然的床前。

“井兄弟，愚兄得罪了……”还是习惯性的喊她井兄弟，虽然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

将药水倒在井清然的脸上，然后，一些皮肤被当成污垢一样冲走，留下来的，就是她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