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德鲁是御皇的人,怪不得这样狗仗人势!
顾北笙瞬间有种踩地雷上的感觉,想逃!
安德鲁做出要抓住她的举动,她立即毫不客气抬脚,狠踩!
脚和鞋的细和狠踩在安德鲁的脚背上,他瞬间的跳脚。
他边弯腰,边伸出手指向顾北笙,命令四边的保镖:“全都呆着干嘛!将她给我抓住!”
顾北笙拔腿便跑,但是涌出好多人,她刹那间就给包围。
也不晓得如今傅西洲在哪!要是方才她没不分青红皂白便和他吵,如今便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了。
真是报应来的太快!
顾北笙鼻子一酸,认命合上眼。
便在安德鲁准备动手之的时候,一个富有质感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什么事这样吵?”
男人的声音有种盛气凌人的矜贵,让人不可以无视他的存在。
顾北笙立即睁眼,望向声源,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男人,冲着这走来。
“太子……”
期间看见他的人,全恭恭敬敬的避开两边向他行礼,压根没人敢向前动她。
而就连方才气焰狂妄的安德鲁,也瞬间成了朵枯枝,大气都不敢出。
顾北笙感受到来人势力不小,赶忙本能的冲着男人的方位躲躲。
安德鲁碍于来人的势力,居然真不敢对顾北笙怎样。
“救我!”顾北笙对他们口里的‘太子’求救。“他们要抓我!”
“怎回事儿?”太子开口。
安德鲁狠瞪了顾北笙一眼,立即移开眼,低头,历来人‘委曲’的诉苦:
“太子,这是傅少今天带来的女伴,她实在狂妄至极,竟然往我一个老头泼茶,你瞧瞧我这身衣服,给她糟践成什么样?”
“如果不是听你的吩咐肯定要和他们好好谈这回的项目,我早已回江州了。我一个老头,到这年纪被一个小妮子指着鼻子骂,我……活久见。”
“因此你就想对她动手?”牧准扬眉。
安德鲁赶忙推卸责任:“太子,冤枉!我哪敢?我就是想留下她,和她谈谈。她误解了我意思,才搞出乌龙……”
顾北笙听不下去他鬼扯,本可以反诘:“你明明就是要抓我!”
安德鲁说:“不拉你,怎么谈?你见我就朝我泼水,我要拉你,你就用高跟鞋踩我脚背,哪有给我讲话的契机?”
顾北笙瞬间无话可说。
牧准听完安德鲁一通话,眼神落到了顾北笙身上。
诡异的氛围漫延。
顾北笙感受到这种眼神,也抬起眼,循着眼神望向他们口里的太子。
男人逆光,她看不清他面颜,只觉的他全身散发出的气息,有莫明矜贵的气场。
这种人,好像生来便应该是居高临下。
任何人在他身旁都像是卑下的尘,惟有他倾城绝艳。
难不成……
他就是传说里的御皇太子牧准?
听说牧准出名的护短,他不会信安德鲁的话,要惩罚她?可安德鲁说的都是真的,她连反诘都反诘不了。
在顾北笙以为他要大动肝火时,牧准只是眼神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接着将他的目光停在她的白礼服上……
这身礼服……可不就是“秋台”限量款?
他还在想,这种礼服,的是怎样的女人穿在身上,才可以展现出美好。
原来是这种女人。
倒是非常合适她。
顾北笙见牧准看自己,不禁心中打鼓,他在看什么?
安德鲁更加是不解。
“你非常有眼光。”牧准开口对顾北笙说了句。
顾北笙一头雾水,啥意思?
难不成他是在说他也觉的安德鲁不是个男人?
安德鲁的心中瞬间七上八下,猜测着牧准的意思。
牧准紧随着又问了句顾北笙一句,“介意跟我说你的名么?”
顾北笙赶忙回答:“顾北笙。”
“顾北笙?”牧准的眼中掠过一缕浅漪,“那可真是缘分。”
顾北笙奇怪的瞧了瞧牧准。
“我老婆叫梅冷,就是你身上这件衣服的设计人,你说是不是缘分?”
“还真是……”顾北笙浅笑。
她瞬间觉的他没那样高不可攀了。
安德鲁心慌,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最厌恶和女人废话,除去太子妃,从没有见过他看过任何女人一眼。
这会,怎和一个小妮子聊这样多?
实在是怪事!
牧准问她,“说看,为什么将茶泼到安德鲁身上?”
可算进入主题。
顾北笙又觉的莫明紧张起。
安德鲁的嘴角浮显出点冷哼,好像在等着顾北笙的下场。
顾北笙有一些局促,他们全都是一伙的,她就一人。
“……一定要说么?”顾北笙犹疑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