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没有来救你呢?”
“不可能……”
“他们要救你早就出手了,会眼睁睁看着我把你带到草丛?”
“……”
“这样吧,如果他们不来救你,你怎么办?”
雨鸢再次沉默。
张浪叹道:“这样吧,你和我打这个赌,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怎么样?”
其实在张浪的心中,早就有了一个大算盘,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是这四个人中,张浪也看出只有这个雨鸢才是他复仇十九壶的希望。
在刚刚和钩子男交手的时候,张浪暂时选择冷静了下来,自己现在单枪匹马,如果真的就这样去找十九壶,很可能还会铩羽而归,到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个问题。
他只有赌。
或者等。
但是赌和等之间,张浪选择了赌。
雨鸢带着疑问看着张浪,张浪沉声道:“如果他们没来救你,你就去把他们杀了,我留你一条命,如何?”
雨鸢瞪大眼睛望着张浪。
张浪笑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奸污,却不出手相救,他们也没把你当成真心的同伴吧?你还是他们的亲人?我记得你在十九壶的船上已经很多年了吧?”
雨鸢沉默。
“你赌不赌?”张浪再次逼问。
雨鸢咬牙道:“赌!”
张浪一笑,他已经脱掉了雨鸢的鞋子。
雨鸢的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张浪伸出一只手握着,然后用两根手指用力一按。
“啊……”雨鸢呻吟了一声,急忙捂住了嘴。
张浪道:“你捂着干什么?大声叫出来!你还赌不赌?”
雨鸢放开手,咬着嘴唇望着张浪。
张浪一笑,再次用力在雨鸢的脚底按了起来。
“啊……啊……”雨鸢终于是忍不住放声大叫。
朱琳在外面叫道:“雨鸢,你怎么样?”
棍子男沉声道:“咱们……要不先走一步,去叫人?”
钩子男语声有些喘息道:“走,走,去叫人……去叫人!”
雨鸢的脸色一片惨白,她听到了外面三个人的话。
雨鸢抿着嘴唇,大叫道:“朱姐救我……钩子……救我!”
外面的三个人居然同时沉默了。
张浪缓缓停下手里的动作,叹道:“想必咱们的赌博,胜负已分,接下来怎么做,看你了……”
张浪伸出手,在雨鸢的外套上撕了一道口子,这样看起来更加真实。
他缓缓起身,走出草丛,提了提自己裤子,舔了舔嘴唇:“三位,亲眼见证自己的同伴被人奸污,是个什么感受?”
几个人恶狠狠地瞪着张浪,却没人敢说话。
雨鸢穿好了鞋子,慢慢地从草丛中走出来,面如死灰。“雨鸢……你没事儿吧?”朱琳有些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