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叫医生,我就说那只狗是你买回来的。”
“……”
“小姐,那你想怎么办。”
她笑了下,为难道,“我要你照顾我。”
安德烈脸色不太好,幽幽的瞳孔之中闪过一抹精光,盯着她看了半晌。
忽而一挑眉,“既然这样,那我们去医院好了。”
“……”安德烈脑子转的太快,她想诚心为难都有点难。
然后他弯腰把她扶起来,伸直她的胳膊给她穿好衣服。安晴看看对面墙壁上的钟表,距离刚刚打电话三十分钟。
安德烈离她很近,外套上虽浸着寒意,但敞开的胸襟却传来温暖的热度和他身上固有的一直不变的舒适清香气。
安晴脱离被窝一阵发抖,凭直觉就往那里钻过去,手也跟着行云流水地伸进他的衣兜里,哼哼,“我冷。”
安德烈“嗯”了一声,取过一边的帽子给她戴上,把她的拉链一直拉到脖子里,又裹上围巾,然后取来袜子靴子给她套上,最后一低头正看到她那双雾蒙蒙迷惘的眼睛。
皱了皱眉头,安德烈心觉的这并不是一件小事,上流社会的贵族大多身娇肉贵,如果出了事,他还难逃责任。
“小姐,还是和夫人说一声,叫个医生来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瞥了瞥他,那意思就是在说,你敢?、
安德烈又皱眉,想说什么却被她推了一下,“你敢违抗我?”
良久良久,那声音才响起,“没有,小姐我只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