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谦打趣道:“听师妹此话,是不欢迎师兄来了?”
“哪里,哪里!”穗穗忙请他进,招呼惠雪上茶。
惠雪应了声,在她眼里,把除了凌霄以外,其他有意靠近穗穗的任何男性,都当作不速之客。
尤其这个陆子谦,眼底透着对主子的钦慕,这次上门绝不简单。
惠雪想归想,但礼数还是周到的,很快就端了热茶和果子来。
“师妹还是这么客气。”陆子谦笑了声,忽而看着穗穗,语重心长道:“许久未见,师妹憔悴了,平日可别只顾着忙,要顾好己身啊。”
穗穗微微颔首,“多谢师兄挂怀,不过是这几日偶感风寒,不要紧的。”
陆子谦摇头,“师妹,你还是跟师兄生分啊,这些天的事,我都听说了,酆将军……”
他欲言又止,最后叹道:“本来你病后我就该来看望的,只是怕你误会,所以至今才敢登门。”
“师兄何出此言。”穗穗不去接他的话,只道:“你我师兄妹之间,本是同门手足,会有什么误会呢?”
陆子谦微微一怔,见她脸色如常,才自嘲的笑道:“师妹说的是,愚兄多虑了。”
穗穗微微一笑,沉静的喝茶,静候他下文。
陆子谦接着说:“不瞒师妹说,愚兄今日前来,即是看望你和伯父伯母,也是有事请教!”
穗穗放下茶杯,从容道:“师兄所指,可是吕志伟之病况?”
陆子谦神情诧异,肯定的点头,“师妹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