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翁老的徒弟,自然不会差的,不然酆将军也不会赐下这医匾了。”
吕婆子听着这些话,心里气得要死,指着常英父女俩,道:“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合着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姓酆的把我儿抓了去,你们常家又抢走我儿的风头,天老爷,我儿寒窗苦读,考中状元多不容易啊,您为什么就不怜悯怜悯他呢!”
穗穗这才知道吕睿超被抓走,这天大的喜事,自己居然错过了!
常英也有些惊愕,酆将军不是说要把案子交给新任县令去管的吗,怎么他自己来抓吕睿超了?
吕婆子还没闹完,指着常英和穗穗道:“一定是你们,和酆凌霄事先串通好,来欺压我母子的,可怜我男人死早了,不然也不会让你们这么欺负,没人给做主!”
“爹,您先扶翁老进屋去,这里我来收拾。”穗穗道。
常英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应道:“好。”
穗穗冷眼看向在那撒泼的吕婆子,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怨别人,要不是你母子作恶多端,几次害我家,后来又攀龙附凤,想娶郡守家的女儿,这本来没什么,可你们不该和他们勾连在一起,派死士来杀我全家!”
“连一个月大的婴儿都不放过,你们落得如此下场,才真是苍天有眼!”
这番劈头盖脸的话,把吕婆子砸蒙了,她没想到穗穗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你胡说!”吕婆子心虚的辩驳道:“我儿清清白白,就是你在背后冤枉他,所以才有今天的事!”
穗穗冷笑道:“我懒得和你争,孰是孰非,衙门自有定论,由不得你认不认,但眼下你若是再不走,我即刻便去告你儿子作奸犯科!”
她这话既是试探,也是震慑,方才吕婆子明显怕她去报官时,她就怀疑,莫非酆将军拿下吕睿超,并非因为作奸犯科,而是别的?
吕婆子见她一脸严肃,心里也发了虚,只放了句狠话:“你们都等着!”就和杨香莲走了。
见她遁逃,穗穗心里有底了,问向吕满林:“满林叔,你们从村口过来的,知道酆将军抓走她儿子的事吗?”
“知道,知道。”满林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巧妹听完,大拍双手,喜道:“他终于遭报应了,做坏事的人,老天爷果然是在看着的!”
有人接道:“可不是吗,昨天半夜又刮风又下雨的,那路面弄得满地红纸片,那就是不祥之兆啊。”
院里的人听后,神情间无不透着好奇和虔诚。
这时,常英出来招呼道:“乐宝,快来拜你师父吧。”
“诶,来了!”穗穗应道,对满林叔道了声谢后,赶紧回堂屋拜师。
翠芳已经准备好了敬师茶,端在一旁候着,笑看着她进来。
翁老端坐在正位,常英和大庚两口子庄重的立于一侧,村里的人在挤在外面看着,再没人吵吵闹闹的,堂屋里瞬时充满了严肃感。
穗穗沉静下来,行三叩首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