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儒说安笙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这几天是关键期,宋汐就衣不解带地守着他。期间,端汤侍药,也是亲力亲为。
安云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匆匆忙忙地跑来,说要看安笙。
宋汐拦住她道:“他在休息,你这样冒冒失失会打搅到他。”
安云心里急,打又打不过她,只得祈求道:“那我看看他成吗?”
宋汐看她一副担心焦虑的模样,心下叹了口气。她也是看安云是个急性子,沉不住气,见安笙半死不活,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仔细一想,她毕竟是至亲,看看也是应当的,便道:“你小声一点,看看就出来吧!”
安云对她感激地点点头,进了屋,见安笙半死不活的模样,安云当初就哭了出来,“安笙,你这是怎么了?”
宋汐连忙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安笙到现在还烧着呢,给他一个安静修养环境,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说话,还有利于养病。如此啼哭吵闹,她听着都烦,更别说安笙了。如果,他听得到的话。
安云连忙捂住嘴,眼中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宋汐见她也没有旁的事了,便温和地将她牵了出来,对她说道:“安安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如今还没脱离危险期,你要来看也可以,下次可别再这样激动了。”
安云点点头,红着眼睛问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笙在她心中永远都是高大上的,她以为,这个人一辈子也不会吃亏,很难想象,他有一天会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