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没有行动,酒店内也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白泽、负屃、囚牛三人暗中将酒店里里外外,连别垃圾清理点都去找过,皆没有任何发现。
入夜,时宁房间内,时宁、庄教授、巩教授以及我方工作人员静静等待,他们等白泽过来,以及另外两名一直在暗处负责,从不曾露面负屃、囚牛两人。
时宁还挺激动,上次塞拉一另,眨眼经年过去,当时觉得不太可能会有再次见面机会,不曾想,竟然在另一个国度见面了。
仔细想一想,他们的活动轨迹好像都是比较乱一点的国家,有内乱,有非法力量……
所以,他们是经年在这些国家走动,保护需要他们出面保护的国人吗?
如果她的未婚夫没有选择外交,是不是走的路也是他们走的路?充满不可预知的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便骸骨埋他乡。
想到这儿,时宁肃然起敬,连脊背都挺直许多。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庄教授问,还怕打断时宁的思路,声音很轻,“想到些不同寻常之处了吗?”
儒雅与素养刻入骨子里的庄教授,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什么,总有着润物无声的力量。
时宁抿着嘴笑,“没有想到什么,就是想到等会还能见到另外两位保护我们的大哥哥,有些紧张。”
的确是大哥哥,都比时宁年轻数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