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四个切磋到如火如荼,而二楼,许经纬为关睢端上热水和感冒药,这才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看着关睢吃完药,又自觉把水杯拿过来放到床头,一手搂着妻子入怀,一面道:“你说,他们兄弟俩和识安会聊些什么?”
“老大是个心思深的,我这个当叔的有时候还搞不定他。老二吧,瞧着笑嘻嘻,阴人的手段,我以前老觉得他要是犯罪,绝对是老大。”
“去,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关睢推了丈夫一把,又不解气的捏了丈夫的手臂,“什么犯罪,什么老大,总爱乱说。”
许经纬捏到抽了口冷气,还得陪着笑道歉,“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打个比方么,也说明咱们儿子厉害。”
“你这比方,我可不爱听。”关睢打了个翻身,变成面朝许经纬,“我也有些不太放心下面,我说,识安会不会被他们两兄弟给气死?他们打小要联合,杀遍整个院里无对手。识安和他们聊天,我有点担心。”
许经纬笑道:“不会,识安这孩子你看着斯斯文文,很温和,其实也是个心里有大主意的,很难被人降住。”
“我倒不担心他会被气走,一个立向走外交的男生,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去面对困难,又怎能处理好来自外交上面的刁难呢?”
“不担心?那你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关睢都不明白丈夫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其实,主要原于她对陆识安的不理解。
许经纬对陆识安有一定了解,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所以,并不担心陆识安会不会被两兄弟气走。
“我是好奇。”许经纬若有所思了会,起兴致,“王见王,绝对精彩,要不,亲爱的,我们下去看看?偷听?”
通常遇到这种提议,一般人估计不太可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