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梦怀本来还想说成思威是时留山的大舅子,话到嘴里又咽了下去。
没错,知道或不知道和宁宁又有什么关系呢?
神色有了几分冷沉,聂梦怀又不忘好好打量时宁,这会儿,心口才有些慌起来,“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哪里受伤?出这么大的事,你……以后有事告诉哥,哥陪着你!”
不是亲哥,却胜似亲哥。
时宁弯嘴,笑意潺潺,“没受委屈,也没有受伤,这事先不告诉姑,到时候再看着说吧。”
能瞒则瞒,真要瞒不住再说吧。
聂梦怀又问陆识安,得知陆识安全程陪着时宁,心里头再怎么别扭,这会儿也得好好感谢陆识安了。
回到家,聂梦怀趁聂梦双去厨房喝水,对陆识安极为真挚道谢。
陆识安微笑道:“保住她是我的责任,你太客气了。”
也就是这一句话,聂梦怀再看陆识安的时候便顺眼许多了。
下午,四人都没有出去,时宁一边等着许经纬来电,一边检查聂梦双的学习。另一边,陆识安和聂梦怀也在讨论学习,都是高三学生,学习方面自然能说到一声去。
出去玩是没有想过,回学校之前,方工、阎工说了,她回家学校考试的这几天权当放假。因为,接下来只会有更忙碌的时候。
到了下午二点,时美程收摊回家,时宁听到开门的声音便从房里出来,时宁听到声音从房间里出来,便看到时美程脸色惨白惨白,一看便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