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不懂医理,听不甚明白,可是倾城却听明白了,无所谓地笑道,“无妨,不过就是到时候,多受一些苦楚罢了,比起要他强行改变我的本心来说,已是好了太多了。”
夜白有些惊讶地看向了主母,她到底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这法子,虽是能暂缓那子蛊的发作,可若是肖东逸一旦强行催动母蛊,那么,子蛊上头压的山越重,越大,主母受到的伤害也就会越大!
说白了,就是现在主母用的这个方子越多,等一旦到了子蛊无法压制之日,主母受到的折磨也就越为厉害!丝毫不亚于那种锥心彻骨之痛!
“无妨。白无常,你该知道我也是精通医理的。而且,我自幼修习明玉神功,明玉神功最为厉害的,不是它的招式和技巧,而是它的内力。以我现在的内力,不会有你想像的那么痛苦的。”
倾城这话,看似在宽慰夜白,其实却是说给了夜墨听。
夜墨再次看向了夜白,似乎是在等着他能给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答案。
夜白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他看到了主母的眼神,现在他很确定主母已经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她刚刚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威胁自己,要自己说出能让主子放心的话来,可是?
夜白最后两相比较,觉得得罪主子,比得罪主母将来受到的惩罚要小一些,所以,还是颇有些纠结地选择站在了主母这边,点头同意了主母的说法。
如此,夜墨才悄然松了一口气,而眼尖的倾城发现,他额前的一小缕头发,竟然是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感觉到了夜墨对自己的关心和在意,倾城扑哧一声,笑道,“阿墨,刚刚他说的只是可能!而且,若是风伯和无崖能在肖东逸强行催动母蛊之前,找到了解蛊之法,我不是就没事了?”
夜墨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那笑起来的表情太过惊悚,硬是让夜白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其实,夜白此时和夜墨想的都是一样的!
解蛊之法,到底是否能找到,还是一个未知数!更何况,谁又能预料到,肖东逸会在什么时候,催动母蛊呢?
倾城和夜墨就在这小院儿里头静养着,当然,夜墨每日还是要处理一些事务的,因为倾城要养好身体,压制蛊毒,所以,夜墨便自然而然地,将倾城在紫夜的一些势力,熟悉了一番后,直接上手了!
对于针对定王的一些计策,自然也都是要过了夜墨这一关了。
“丫头,你的计策还真是灵!三皇子那个蠢蛋,果然是上钩了。这会儿,竟然也是派了人去了城外的那处农庄。倒真是引起了我的几分好奇心了!”
“那处农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若真是那么容易进,肖东烨的人也就不会折了两个在里头了。”
“你说那是紫夜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