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天天跟媳妇睡一起,却盖被子纯睡觉。
一天两天就忍了,时间一长,难免憋得慌。
程越往她身上靠。
一米八几的个头,像个大狗狗似的,竟有点可怜巴巴的。
“媳妇,我想。”
朱茯苓本来没想,被他这么一缠,愣是缠出几分邪火来。
但是不行。
这大白天的,白日宣那啥,有点考验她的薄脸皮。
她在工作上可以雷厉风行,在感情上也干脆笃定,唯独在亲密之事上有点放不开,好像为数不多的那几分羞涩全搁这儿了。
“大白天的,你瞎想啥呢!”
“我们拉窗帘,然后关灯,就黑灯瞎火了。”
就是把屋里全搞黑了,时间也还是白天啊。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你不是有资料要整理吗?等晚上再……唔!”
剩下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吻得她浑身发软,脑袋晕乎,什么都顾不上了。
仅有的一丝理智,是担心他肩膀还没痊愈的伤。
“轻点,小心伤……”
再然后,一室热火,把她仅存的理智也烧没了。
至于伤了他的人,以及幕后主使是什么结果,等公安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