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憋着火,就要给自己男人讨回公道。
她看向柳如烟,冷冷道:“跟你保持距离,是我要求他做的,我就是不希望我丈夫跟别的女人亲近,有问题吗?”
柳如烟攥着拳头,没吱声。
朱茯苓不需要她回答,也不想听她解释什么。
她最后看向于教授,一字一顿,不卑不亢。
“于教授,我尊重每个教授对学生的要求不同,您可能希望每个同学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但这个的前提,难道不是先保证调研任务顺利完成吗?”
“程越是独来独往,但他分内的任务,没有一次拖累大家,也没有妨碍到调研进度,他该做的都已经做好,为什么要对他有额外的要求?”
“所谓团结互助,就是变相让他做更多,承担本该属于别人的部分,他愿意做是情分,不愿意做是本分,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进度慢,就道德绑架他,谴责他不拉别人一把,难道不应该督促进度慢的人加快速度吗?”
“程越性格是冷,但每个人性格不同,因材施教的道理,我想于教授教书这么多年,体会应该比我深刻,我只希望于教授能对程越多一些宽容,尊重他性格如此,而不是逼迫他为了所谓的团队和睦,改变自己去迎合别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
朱茯苓一贯如此。
该说的都说了,也没管气氛僵不僵,她直接起身离开,把程越也拽走了。
留下三个人,脸色都很难看。
特别是于教授。
身为全国顶尖学府的教授,教书这么多年,无论是在校内还是校外,谁见了不得给几分薄面?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轮的姑娘教做人。
偏偏她说得还有理有据,叫人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