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就是柳如烟去找老板拿钥匙,老板知道柳如烟跟他们是一起的,就把钥匙给出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柳如烟没问过他,偷偷拿钥匙进他的房间,想干什么?!
“媳妇,你来的时候,柳如烟就在了?”
这一问,朱茯苓压着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
“她岂止在,还躺在这张床上!”
“什么?!”
程越脸色都变了,“她来干什么?”
“说什么冯同学叫她来拿资料,资料在你这儿,你不在,她就进来自己找。”
“找什么资料能找到床上去?”
程越浑身发毛。
柳如烟没对她做什么,甚至这张被柳如烟躺过的床,他也没碰,但就是浑身汗毛倒竖。
没等朱茯苓发难,他自己先受不了。
他没碰那些被褥,而是把老板叫来,让他把床单被褥都给换了。
“为啥要换,又没脏。”
“被人睡过了!”
“没弄脏就行了嘛,大老爷们儿的,床被姑娘躺一下咋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没有新的被褥了,也没法给你换呀。”
对不在乎的人,就觉得在小题大做,可程越受不了。
他的床被别的女人躺过,还被他媳妇给撞见,他既觉得膈应,又觉得冤枉。
这床铺要是不换,他媳妇就该把他这老公给换了。
她在这方面,洁癖特别严重,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让彼此的信任产生裂痕。
“我不知道柳如烟到底要干什么,但她绝对不是我让她来的,我也没给她钥匙,不信你问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