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么急是要干啥去?有啥事能比上课重要?”
机场离学校不近,如果要去接人,现在就该出发了。
他立刻收拾东西,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他跟程越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
可惜程越在学业上的成就,远远把他甩在后头。
高逢春坐在前排,回头看的时候,只能从后门那儿看到程越一闪而过的背影。
他冷笑一声,“下节是周教授的课,仗着周教授宠呗,反正周教授手下就两个学生,不得护着,给他们开后门啊?”
放眼整个学校,别说学生了,就是资深的老教授,都未必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他已经走到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高逢春哪能跟他比?
最近更是因为揭露保健品内幕的论文,大大出了一把风头,论文还被有关部门重点关注,派专家组去深入调查之前,专程来学校找他。
前后讨论了三天,对他的看法相当看重,甚至把他的意见作为之后对保健品以及广告法改革的重要依据之一。
明明大家起跑线都一样,都是白教授课题小组的成员,甚至他的起点比程越更高。
因为他本科念的院校,比程越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简直自取其辱。
所以高逢春才恨。
在整个课题小组,程越的条件就是垫底的,谁都能踩一脚。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翻身了!
家庭背景也好,爹妈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程越算什么东西?
南方小破村来的乡巴佬,凭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一路扶摇直上,站到他拍马屁追都追不上的高度。
别人拿他跟程越比,好像是羞辱了程越一样。
这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