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达又搬出救命之恩来逼朱永山,“春梅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她遇到麻烦,你要是不帮忙,良心怕不是被狗吃了?”
对父朱永山这种好人,就是要用道德绑架。
逼得越狠,朱永山就越愧疚。
果然,朱永山把外衣脱下来,披在江春梅身上。
到底是不忍心的。
他是真没法眼睁睁看着一个姑娘家,落到一群混蛋男人手里。
特别是那个光头的,眼神特别猥琐。
同为男人,他能看不出来这眼神是啥意思?
江春梅落到这种人手里,指不定被怎么折磨。
“你赶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我走不了,钱还没还,他不会放过我的!永山哥,我要怎么办?我拿不出这么多钱,我到底要怎么办?”
她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几乎倒在朱永山怀里。
这么大的动静,赌桌上的人都停下动作,齐刷刷看过来。
眼神在朱永山和江春梅身上来回打转,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残废该不会是她的姘头吧?瘦不拉几的,那方面行不行啊哈哈哈!”
“穿得也寒酸,不像四哥,瞅瞅这大金链,抽的烟也是港岛那边才能买到的贵货,多得是姑娘想高攀!”
戴大金链的四哥,正是泼了江春梅一身酒的光头男。
谁见了都得喊一声四哥,可见是这儿的常客,而且地位不低。
“春梅,要不你还是跟了四哥吧,四哥有的是钱,给他当个二奶三奶的,不仅不用还他的钱,还能管他要钱花哈哈哈!”
江春梅往朱永山怀里缩,拼命摇头。
叫四哥的男人不乐意了,打量着朱永山单薄又残疾的身板,一脸轻蔑。
“你是这女人的姘头?你身上有几个子儿替她还?”
朱永山僵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