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唐莉也在担心。
时不时往门口瞅,就是没见朱永山的踪影。
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来公司,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唐河看不下去了,声音冷冰冰的,“他跟那妖里妖气的女人打得正火热,能有啥事儿,你惦记他做什么?”
“咱们能进鸿运公司是永山哥帮的忙,再怎么说他对咱们有恩情,咱不能忘恩。”
“你是忘不了他的恩,还是忘不了他这人?”
唐河这张嘴,就是朱茯苓也顶不住。
不仅嘴巴犀利,眼神也毒。
唐莉对朱永山是啥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你以为他是傻子?结过两次婚的人,能看不出来你是啥心思?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是啥意思还不够清楚?非得把话说明白了你才死心?”
打从一开始,他就不看好朱永山和唐莉。
一个头婚,一个离过两次婚,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凑一块儿能有啥好结果?
再说朱永山故意躲着她,啥意思,看不起人啊?
“都是没爹妈的人,凭啥看不起人?”
唐莉是没爹妈了,可朱永山也没有,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有啥可傲的?
唐莉心里堵得慌,声音也低了,“永山哥不是这种人,他没有看不起我……”
“那他是啥意思,找个女人羞辱你?”
“我对永山哥没那意思,你别冤枉了他,他跟谁在一块儿是他的事儿,我哪管得着?”
唐河脸色更难看。
他是真不乐意朱永山跟唐莉凑一对儿,不想变成朱茯苓的舅舅。
可如果代价是唐莉闷闷不乐,他也不乐意。
爹妈走之后,唐莉是怎么对他的,他嘴上不说,可心里都一笔一笔记着。
也记得唐莉为了把家撑起来,年纪轻轻进城打工,硬生生错过了嫁人的青春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