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景司寒来说可是好事,因为他不用一直在车里等着。
但是看到老婆郁郁寡欢的,景司寒没敢将那份雀跃表现在脸上,而是宽慰道:“你最近太忙了,所以才会记错时间。”
沐晴天抬手按揉着太阳穴,叹道:“下次再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写在备忘录里,再打开提醒功能。”
“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记着。”
“那还是算了。”
见沐晴天都不考虑一下自己,景司寒不开心了,皱着眉,问:“为什么不,你是信不着我吗?”
无奈地看向景司寒,沐晴天说:“我的意思是,你比我更忙,让你帮忙记东西,不就是给你增加负担嘛。”
“能为老婆做事,怎么是负担,开心都来不及啊。”
沐晴天笑了笑,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儿缠。
想到刚刚在法院门口看到的两个人,沐晴天收敛笑意,略微严肃地说:“我刚刚碰到了栀子,还有贺子安。”
“这个贺子安,还真是个护花使者。”
“不止如此,两个人刚刚还抱在一起呢,我看栀子,也挺依赖贺子安的。”
景司寒捏住沐晴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栀子无依无靠,有个人对她好,肯定会依靠。”
“那也要有足够的信任感才行啊。”
“这么会分析啊,那你也分析分析我呗。”
景司寒说着,前倾身体,牢牢霸占了沐晴天所有的视线。
沐晴天捧着景司寒的脸,笃定地说:“这还用分析吗?你又吃醋了,觉得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你的身上。”
满意地点点头,景司寒又说:“十分正确,那你说说吧,该怎么补救?”
沐晴天也没含糊,附身就轻啄了一下,并拍了拍景司寒的肩膀,说:“好了,送我去工作室吧。”
景司寒还没尝够滋味呢,十分不满地对沐晴天说:“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乖啦,别闹。”
闹?等今天晚上,景司寒会让老婆看一看他闹起来,会是多么的狂儿野。
景司寒没再说话,抿着唇,启动车子。
沐晴天还不知道景司寒的小计划,她单手撑着下颚,暗想秦博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能不能挽留下栀子,就看贺子安的真本事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洛听风的伤,也日渐好了起来。
在这段时间里,何灿灿每天都会陪着洛听风吃晚饭,吃饭的时候,还不能太安静,因为洛听风会觉得无聊,何灿灿必须和他说说有趣的事。
何灿灿哪有那么多有趣的事,苦逼的事倒是一箩筐。
可如果她讲不出来,洛听风便让她帮自己按揉肩膀,来做康复。
和绞尽脑汁想段子比起来,何灿灿宁愿动手帮他按揉肩膀。
但是揉着揉着,何灿灿反应过来了:洛听风这家伙,恐怕从一开始就打算让她帮忙了,由于怕被拒绝,所以才来了招声东击西。
可惜啊,何灿灿不擅长玩计谋,防得住这边,就防不住那边,最后还是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