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认命地梗着脖子。
那耳根,却是微微地发红。
月倾城:!!!
翀儿:干娘,你捂我耳朵,我也听得见啊。
月倾城诚实地遵从自己的意愿,询问:“可以详细描述下细节吗?”
花颜却痛呼一声。
被花伯母揪起了耳朵。
她比花伯母高,花伯母浮起来揪她。
翀儿:真辣眼睛……
花伯母喝斥说:“吃干抹净就想走?你到底要不要对人家负责?我可告诉你,咱们花家都是敢作敢当!”
花颜唉哟唉哟叫。
好险才挣脱她老娘的魔爪。
她捂耳朵说:“我负什么责啊!都是酒惹的祸,要负责,找卖酒的老板去!娘,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你女儿被人占便宜,你为谁出头呢?”
花伯母腰板一挺。
“人家灵尊无父无母,我拿他当半个儿子看,我不为他做主,谁为他做主?!”
女婿就是半个儿,没毛病……
花颜说:“可你是我娘啊?你搞错了吧!你为他做主,谁为我做主?”
“现在不是了。”
花颜、月倾城:啊?
花伯母说:“你对灵尊负责,才是我女儿。不然,你就不是!”
花颜:“……”
神、神经病啊!
“妹妹……”
我娘不认我了,妹妹,你得给我做主啊!
月倾城轻咳一声。
她嗔怪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就醉了?”
花颜说:“你给我那什么次仙力,助我突破中乘境后,我这不是高兴吗……就多喝了几口!”
“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