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笙被折腾了个半死,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有这么累?”
“霍先生,麻烦您想一想。”叶时笙翻了两次白眼:“你站着不动就行,我又要给你搓澡,又要给你按摩,你看看我这细胳膊细腿,酸死了!”
“……”霍庭川想到她刚刚按摩的那个劲,就觉得浑身疼。
还细胳膊细腿,她真是敢说。
叶时笙大概是真的累了,倒头就睡。
霍庭川正想说什么,回眸便瞥见她的睡颜,“……算了。”
*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霍庭川已经不在房内。
叶时笙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昨晚没有因为他的要求而打人,瞬间安心了不少。
要是她在霍先生的地盘把人打了,似乎不太好……
一下楼,叶时笙敏锐的感觉客厅有点不对劲。
“霍庭川,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他热好牛奶,眯了眯眼睛:“奇怪?”
“有股很怪的气味……不对,也不是气味,就是觉得很奇怪。”
叶时笙走到酒柜前,思索了半晌,终于想出怎么表达:“就好像有人给柜子重新刷了一层漆似的,客厅里的家具,似乎被喷过什么东西。”
霍庭川猛地眯起眼睛:“走,去公司。”
叶时笙敏锐的发现不对劲:“家里有问题?”
他摇摇头,压下心底的猜测:“只是怀疑,我会让人调查的。”
一小时后,白渊便将资料送上了办公桌。
霍庭川到是没什么意外,“阮筝。”
叶时笙凑过脑袋去看,顿时惊了:“阮筝下了毒?!”
“是的,阮筝在客厅内洒下的毒,与上次凌惜的毒是同一种,皆是见血封喉。”白渊说道:“只是阮筝的毒被稀释了许多,又分散的喷在客厅,见血封喉是做不到了。”
“也就是说,如果长期住在霍宅,就会因为吸入过量的毒药而死?”叶时笙问。
白渊脸色更为难看,“少夫人,不仅如此。这种剂量可能需要居住一周才会死亡。而一周后,客厅里的毒性会散去,到时候查不出来,自然不会知道死因。”
霍庭川眸色深沉。
叶时笙挑挑眉:“哦……阮筝想杀我们,想了一种可以不被发现,而且还能伪造我们自然死亡的方法。只是她居然不知道霍宅客厅是有监控的吗?还是夜视监控的那种。”
监控录像里,阮筝没开灯,悄悄的将那种毒药喷在客厅的家具上。
没想到对于她的猜测,白渊‘呃’了一声,然后才硬着头皮:
“那个,少夫人,我们在今天早上的牛奶和咖啡里,检测出了……解药。”
“……啊?”
阮筝有病?一边下毒一边给他们解药,是打算做她们的救命恩人吗!
霍庭川冷声开口:“蠢,有解药的那杯咖啡是我的。”
白渊马上点头:“是是,阮筝很熟悉你们的生活习惯,甚至知道少爷不让您喝咖啡这件事,所以她要杀的人,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