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却根本不听,他道:“郑应龙当年迎孤大兄之时,也是极尽真诚;孙可望当年联明抗清,奉表也是如此,可结果又如何?孤在这与你们把话说明白,孤实不愿称这监国,孤若称了这监国,天子那里、鲁王那里哪个会答应?到时,又是一番内争。再者,孤若监国,于天子而言便是叛臣。孤这一生多苦多难,却从未考虑过降清,更未想过做叛臣。周士相真要强行拥立孤,便是要孤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你们且去将这些话明明白白转告他周士相,让他打消拥孤监国念头,另择他人吧。”
“殿下....”郭之奇没想到唐王说的如此决绝,还要再劝。
唐王却抬手阻止他道:“大学士不必再言,三位若愿品一品孤这次茶,且坐,孤欢迎得很,可若再提这监国之事,孤却不怕做得罪三位的事。”
无奈,郭之奇三人只得从唐王府退出。三人走到村口,却见周士相正在等着他们。郭之奇将唐王所言一五一十相告,并无隐瞒。听后,周士相苦笑一声:“这么说,殿下这是不信我了。”
郭之奇不知如何回答,便没有开口。潘应龙看了眼洪育鳌,摇了摇头。
看着唐王府方向,周士相一脸焦虑:“殿下到底如何才能信我?!”
无人回答。
半响,周士相猛一跺脚,道:“我亲去见殿下!”
桂永智有些迟疑道:“大帅,要换衣吗?”
周士相看了眼身上穿的素衣便服,摇了摇头:“不必了,就素服去见吧。”
桂永智又低声问道:“蒋指挥那边?”
周士相哼了声:“关他几天,饿他几天再说。”
说完,周士相便亲往唐王府去,郭之奇他们没有跟随,而是在此等侯。桂永智唤来一小吏,命他去给关起来的蒋指挥传话,就说大帅只是关他几天,没有性命之忧。不想,蒋和听了传话后,却是大不服气,抓着木栅栏嚷道:“秀才,你关我几天,饿我几天,你就是砍了我脑袋,我也要说,咱弟兄拼死拼活的可不是为了他朱皇帝!凭甚你就不能当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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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都是儿子他妈在办开学和买东西的事,今年都是我来办,大大小小的事不少。今天更新可能不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