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的大殿上,周士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生过两个儿子,却不过才29岁的靖南王福晋。
不得不说,耿继茂那小子艳福不浅,石元灵长得真是不错,身材也好。许是亲自哺乳两个儿子的缘故,石元灵身上某些地方看着十分的凹凸有致,也十分的大,周身散发的成熟女人迷人的味道,不知不觉就吸引住了周士相。
在向二管事惊愕的目光中,周士相浑然没注意自己在一步步向石元灵走去,在快贴近对方时,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右手在对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你干什么!”
石元灵吓得花容失色,如受惊兔子般美目睁大,惊恐地望着周士相。
“我...”
周士相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竟然被耿继茂的老婆给“色.诱”了,他搓了搓手,干笑起来:“福晋莫怪,莫怪,本帅一时手痒,手痒...噢,不对,本帅是见福晋臀上有灰,这才伸手想为福晋拭去灰尘而矣...对,就是这样。”
周士相板着脸一幅很肯定的样子,却不知边上的向二管事的嘴巴变成了大大的“O”字。
“咳咳。”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周士相故意扭头轻咳两声,无意瞥了向二管事一眼,发现对方好像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神情依如进殿时那般恭谨,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异样,不由暗暗赞许。
“明朝的总兵竟是如此好色之徒吗?”
石元灵气不打一处来,她是生过两个儿子的过来人,又不是待字闺阁、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哪里会被周士相这可笑的理由蒙住。她娇躯微微发抖着,不是害怕,而是愤怒,周士相摸她屁股的举动令她倍觉羞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将这屈辱生生咽下。此刻心中也是无尽悔意。悔不该听向荣那奴才的鬼话出府来见周士相,现在落个任人羞辱的下场。
想到眼前这夫君常挂在嘴边的贼秀才压在自己身上侮辱她的场面,石元灵恨不得一头撞到殿中的大柱上。
若他真敢羞辱我,我便真的一头撞死!
石元灵暗暗下了决心。她平日在旁人眼中是个好说话的大福晋,但骨子里却是个要强的女人。若不是为了靖南王府那上千口人的性命,她断不会自赴险地,让自己身不由己。
“福晋这话说的,好像本帅真是那种好色之徒似的。”
周士相轻笑一声。将心中邪念驱除,刚才也是一时忍不住信手捏了下,捏完就后悔了,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亦或是一年多没有碰女人,精虫上脑了,竟然见着耿继茂老婆长得诱人就做了那么一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
这要是直接在大殿上把石元灵给办了,再断了招降耿继茂,宰了她两儿子,日久生情。驯服这女人也不是不行,偏偏色心起了,却是上前不痛不痒的摸人一下,这事传出去怕是要被葛老六和蒋秃子笑掉大牙。
这事干得,周士相自己都觉得好笑,想到还要在耿继茂这个靖南王身上做大文章,男女之事的心思便淡了下去。他倒不是怕耿继茂能闹出什么浪花来,他麾下那2000汉军的家眷都握在自己手中,能不树倒猢狲在,耿继茂就要烧高香了。他还能翻出个什么浪花来?
只不过考虑到尚可喜已经死了,平南王府也被他屠了,若是不能把耿继茂给立个典型出来,替满清卖命的那帮汉军肯定会和太平军死磕。这才决定放耿继茂一把,也给他个机会,就看这小子自己上不上道了。若他真不上道,那那灭杀便是,左右他现在也跑不出太平军的五指山。
周士相板起脸,一脸正色对石元灵道:“靖南王府内的那些人都是旗下妇孺。本帅无意杀害他们,只要福晋将人都放出来,本帅便保你靖南王府无忧,本帅这边也会派人劝降靖南王,若靖南王肯反正归明,福晋从此以后便是我大明的王爷夫人,而不是什么福晋了。”
“此言当真?我怎么能信你,若是我将人放出来,你便攻进去怎么办?”
石元灵一介女流,她不管什么明什么清,丈夫如何选择她也不会管,她只要自己一家平安。不过鉴于眼前这个年轻的贼秀才刚才戏弄了自己,她不太相信对方说得是真的。
周士相冷笑道:“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没有别的选择。若不是本帅不想多杀人,你以为靖南王府现在还能保住?”
石元灵沉默片刻,抬头看着周士相,薄唇轻启:“此事可否容我回去考虑一下。”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