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北堂卿,面色比之前凝重了不少,说:“殿下,刚才,我父亲说,第三集团的兵力最近几日,都调集到了吉安市,陛下这几天也连续召见了好几位将军,似乎……要有兴兵的意思。”
“吉安市?呵……那里有距离边境最大最近的飞机场,陆路交通发达,那就是个交通枢纽,他这是想开战了。”北堂卿脸上带着讽刺的冷笑。
泷泽千岁惊讶:“您是说陛下?”
“不是他,你说谁还能调动第三集团,那可是他的嫡系,而且……如果不是他,我们会到到现在还不知道?”
泽千岁惊讶极了:“您是说,陛下故意隐瞒了,不让您知道,可是您还在这里啊,陛下她怎么能……”
北堂卿冷笑:“他的儿子,可不止我一个,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反正他从来不缺继承王位的儿子,对她来说,我们这些儿子,死一个,就少一个对他的王位觊觎的人。”
王室的亲情,就是这样少的可怜,就是这样淡薄的没有一点人情味,父子父子,在利益面前,或许还抵不过一颗子弹。
泷泽千岁忍不住叹息一声,其实他们家也没有好多少。/
如果不是他打这个电话,估计,他父亲也是不会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权利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站的位置越高,手里的权利越大,血就越冷,心就越硬。
泷泽千岁点头:“怪不得康宸让我们回国,他这是知道了,那我们走吗?”
北堂卿抬起下巴,眼睛里带着复杂的光芒:“当然要走,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总要回去见见我那好父王。跟他请个安。”
北堂卿在王室的倾轧中挣扎了那么就,才终于走到现在,他远远比一般富庶人家的子弟要辛苦,也更懂得,权利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