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庞大的‘佛系大道’，并非没有漏洞。在第四轮回纪之后的岁月中，圣堂彻底垄断主世界‘佛门大道’，在此之后，不存在新生的真正佛门传承。

不过第三纪以前，圣堂尚未达到巅峰，整个宇宙‘佛门大道’中，还是有非主流小众‘佛门传承’的。

这些小众佛门流传至今，被圣堂打压到变形，但没有灭绝消亡，统称为‘小乘’，默默传递着‘正版果位’，只不过没有增加发行权，以前注册多少果位，就只能少不能多。

这类古老的‘佛门虚拟果位’，被称为‘原始佛’。

…

除了这些‘小乘’外，这枚‘佛佛果实’也是一条合法路子。

它在流入主世界后，天道就开辟一个全新‘佛系文件夹’，不受圣堂体系的干涉。显然，这枚果实也成为‘圣堂’的眼中钉。

在圣堂全面垄断主世界‘佛门气运’的今天，突然出现一个不受控制的‘残缺佛陀果位’，必然引发巨大的变数。罗汉倒罢了，一个野生佛陀，很危险的！必须被掌控或者除去。

这也是狼王不愿意暗中独吞‘佛佛果实’，而选择拍卖的原因，这玩意有些烫手，他得罪不起圣堂。

这种不受控制的‘野生佛陀’，很容易蹭到‘圣堂气数’的便宜，瞬间膨胀爆发。但机遇=风险，也很容易惨死当场。

……

李墨听完卡斯蒂姆分析，一脸动容，开口说道：“此牛与我有缘！合该入小电音寺，成为一尊电音古佛。”

如今投靠小电音的‘功德宗’，就是被圣堂打压到濒临灭绝的‘上古佛门传承之一’，小乘功德教。若再添一尊‘地狱牛牛佛’，岂不更加坐稳‘深渊小圣堂’的名号？有面子，又有里子。

“我并不打算让它投入小电音，相反，我打算和圣堂合作。以这头‘牛牛佛’作为突破口，帮它重新拜入圣堂体系，成为‘外籍佛陀’，受到圣堂监管，剪除变数威胁。作为报酬，‘环境省’也顺势混入圣堂阵营，提出‘环保功德合作’，利用他们资源共同发财。甚至充当带路党，主动帮他们开拓深渊业务……”卡斯蒂姆深谋远虑。

天下大势分分合合，‘环境省’与‘圣堂’没有绝对的仇恨，选择合作、联手开发深渊市场，很合理，很强大，符合基本法，没毛病！

…

“那……这头‘奶牛佛’的修行，达到什么境界了？”李墨询问。

想拿‘佛佛奶牛’做敲门砖，成为与圣堂谈判的资本，首先需要它有威胁圣堂……不，区区一尊‘野佛’还谈不上威胁，而是拥有挡了圣堂财路的能力，才能谈下去。

“它这些年一直跟随凯皇修行，走的是阴神大道，修的是‘猩红伽马-工业如来金身’。如今不仅完美掌握‘佛佛形态三段变身’，而且还修成三色霸气，与八门遁甲之阵，实力很强，曾将打败过阴神三劫。”

听到‘环保帝’夸耀，这尊‘地狱牛牛佛’立刻伸出一根蹄子，对准李墨做出竖起大拇指的姿势，接着牛嘴一咧，灿烂的笑起来，一排洁白的牙齿反射出刺目的佛光，令他想起凯皇曾带给忍界的阴影。

“哞！哞哞哞……！”（燃烧吧，本牛的青春！）

那是一个有毒的男人，虽然他武道意志突破天际，为人刻苦努力能打能扛，并且忠心耿耿业务能力超强，又特别有责任心、关爱下属、团结同事、热血悍勇……但他除了土到极致的西瓜头发型外，还有着恶俗的审美能力，与令人感到羞耻的性格。

这十年来，凯皇精神污染了一批又一批‘梦魇龙魔’，整日穿着绿色青蛙皮紧身衣，以身作则毁人不倦，在403.8喊出诡异古怪又充满热血的羞耻口号，带着手下们长跑、蛙跳、倒立走……

而这头前景美好的地狱奶牛，也在五年前穿上了特质的绿色紧身衣，跟随凯皇在废土大地上，做着一些列羞耻又热血的根性修行，被生生毁掉，塑造了扭曲的热血三观。

“此牛与我无缘，还是你妥善保管吧。”李墨不停摇头，打出谢绝三连。

……

李墨与卡斯蒂姆，如今实力稳步成长、资产暴增、境界超凡，凝聚道果指日可待。B格……也日渐高深起来，隐隐显露出‘跳出三界、不入五行’的味道。

此刻，两位主世界明面上的三线大佬，为提前适应将来的‘幕后大佬’生活，双双化身棋手，以晶壁宇宙为棋盘，联手推演天机、洞彻未来、出手博弈。

以这只身怀大因果的‘地狱牛牛佛’为棋子，环绕它展开一场横跨时空长河的对弈，三言两语见，便推出163种可能性，接着定下它未来的宿命，才让它退下，换第三位上场。

……

李墨看到这个头戴棒球帽，面容刚毅严肃，棱角分明甚至有点丑，却面无表情十分凶恶的男人，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像！真像！

对方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背负一柄长刀，眼神犀利，毫不畏惧的与李墨对视，体内散发出铁血残酷的气息，是个硬汉！确认过眼神，是个欠打的人。

“卡萨斯基见过大人！”不知道有没有获得‘赤犬’称号？也不知道当没当上‘海军元帅’的中年人版本卡萨斯基，向李墨行礼问好。

“嗯！”李墨点点头，不再言语。旁人难以看穿他此刻的想法。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赶上海贼专场了吗？又一个吃了恶魔果实的家伙出现了！

“自然系-岩浆果实，你不觉得他的属性，和‘炎魔K’重叠了吗？”李墨通过精神频道，与卡斯蒂姆交流道。

“放心，并没有！我选择赤犬有多方面原因。首先，炎魔K他们四人，工作范围与其他兽神将不同，转职负责‘403.8’体系的内部运转。而炎魔K的工作，是掌管‘污染废都-末日熔炉’，负责工业污染物的最终焚毁工作，提炼最高等的‘工业邪能’。”

“而卡萨斯基，我更看重的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的性格与能力。此獠性格刚直，手段残酷、能力出众，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残酷不留情面。自他加入环境省后，就没有无法完成的任务……这种手下用起来，很舒心！我再没见过，比他更好用的马仔了，简直是拼命二郎+急先锋。积极性超过凯皇、残暴度堪比邪能吼，手腕不弱于加隆，却又不是一味的邪恶，反而很有原则，统兵能力更是全环境省第一，简直一条完美的柴犬！”

“此外，他在‘练兵’方面展现出超凡天赋，而我也将兵家一脉的‘兵主-军阵’祭炼秘法传授给他，大幅度提升‘环境省-梦魇龙魔军团’的实力，不再是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