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带着猫耳娘一路低声交流，在走进电梯时，被双面人追了上了。

这家伙半张脸烂脸没有皮肤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鼻孔不断抽动呼吸，看起来狰狞可怕：“维克多先生，你要调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李墨关闭电梯，封闭空间内只有三个人。接着他展开力场隔绝内外，屏蔽监控系统：“哦？食骨城吗？”

“对！你要找的人，已经被黑面具收买雇佣，是他一张隐藏底牌，如今正躲在上西城。黑面具最近行踪非常低调，据说他有一枚硬币，我怀疑那里有……”

双面人没有直说，李墨却明白他的意思。

如今韦恩正不断激活哥谭这片土地，同时排斥干扰驱除教会对这里的影响，整座哥谭城除了韦恩占据北部新城、伯利莱，以及教会把持的南部市政区、时尚区外，其他地方都陷入一片混乱。

李墨这两天逛街时，能清晰感受空气中的游离能量在持续升高，快赶上深渊的中等层面。各地区犯罪率持续升高。他知道，教会也在全力激活这片土地。

只有被两个势力控制的灵脉，才如疏通的河段，具备活性，不断产生流水般的能量。此外，哥谭庞大的土地下方，还有近一半的无主灵脉，错落分布在两大阵营的周边间隙，缺乏梳理已经堵塞，处于惰性状态。

哥谭本是百脉俱通拥有绝顶资质的人类，然而韦恩与教会各自占半壁，相互对抗压制，如棋盘上的黑白子盘根错节，走火入魔造成经脉严重堵塞。这些惰性灵脉若是不及时梳理回收，将慢慢坏死，淤积大量能量，逐渐转变成灵石矿脉一类的东西。听起来不错，实则吃了大亏，这片土地的潜力将大幅度下降。

韦恩与捞一票就走的教会不同，他是哥谭之子，早与这片土地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要重新唤醒惰性灵脉，用笨办法一点点融合，扩大黑子的势，吃掉白子霸占整个棋盘。

而教会同样期望着惰性转活性后，凭借大量‘小丑硬币’快人一步先炼化掌控，达到更深层次的掠夺目的。

韦恩虽是地头蛇，但帮手有限。女神只要拖住他，接下来就是比拼综合实力。教会这边拉拢了一群自带金手指的精英，自然能抢到最多的灵脉，优势越累积越大，彻底碾压对方。

双面人这么说，证明黑面具已经锁定上西城，哪里有一条被激活灵脉。这时他又道：“黑面具的家族在哥谭根深蒂固，他实力强大，对自己充满信心，并没有找靠山。咱们完全可以提前袭击他，抢下那枚硬币。”双面人说道。

“你打算怎么合作？”李墨问道。

双面人想了想：“我要硬币！我帮你干掉那个人。”

“你当我傻？说点实际的。”

双面人连续开出几个条件，都不让李墨满意，这家伙太小气了。

“你的目的，无非是利用教会的‘酒神因子’修复你基因改造留下的隐患。那么我帮你干掉黑面具，吃下那条灵脉，里面积攒的力量由我使用。战利品按照贡献分配，最终的洗礼机会让给你，如何？”

双面人想了想，不同意：“你必须帮我抢下那张面具！灵脉积攒的能量不能白白便宜你，同样按贡献分配。”

“就这么说定了，找我未婚妻签契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