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璃却是摇头道:“外人皆是传小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实,对于画,小女子只是懂得欣赏,并不会画。”
李渝:“”
于是,李渝还是得亲自上手。
然后,让程登在一旁帮忙搬来一块可以暂时充当桌子的大型木头。
蹲在这大型木头的面前,铺开纸张,蘸上墨水之后,李渝对着女鬼道:“郝姑娘,可以开始了。”
“嗯。”
女鬼郝秀儿轻点了一下螓首,然后开始道:“第一个畜生是一位少年,那些畜生喊其为少爷,大约有十六、十七岁的样子,长得”
一刻钟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看着眼前自己所画的画像,李渝不由陷入了沉默当中。
瞧见李渝神色有异,其余人不由上前,探头,看个一二,然后也不由陷入了沉默当中。
这画技也太
李红袖撇了撇嘴,道:“那里有人的耳朵会是一只大一只小的,而且鼻子还是歪的”
李渝回过头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已经画出了此人的具体形象,这些细节完全不用在意。”
说罢,不再理会李红袖,而是把画像给拿了起来,端详给漂浮在不远处的女鬼郝秀儿看:“郝姑娘,怎么样?画得是否像?是否能看得出来?”
只见,女鬼郝秀儿以弱弱的语气道:“那个知县大人,我想问一句,你画的这个是谁?“
李渝:“”
用力把画像揉成了一团,丢弃到了另一旁,然后再次回过头,又瞪了一眼少女:“想笑就笑吧,别憋着,小心憋出内伤来!”
此时,女鬼郝秀儿内心在挣扎着,最终还是咬着牙下定了一个决心来:“知县大人,要不你把小女子带出这破烂的寺庙?“
闻言,李渝却是一怔,道:“郝姑娘,倘若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你是说过,你是不能离开这寺庙太远的。”
女鬼郝秀儿道:“是的,没错,知县大人,小女子确实是不能离开这座寺庙太远的距离,但这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这块玉佩当中。”
只见,女鬼郝秀儿蹲了下来,对着那个角落长长地吹了一口阴气。
顿时,那个角落那凌乱的干枯稻草被吹到了另一旁,露出了一块大约为两寸大小,通体为碧绿色的玉佩,由一条细红的线穿过,兴许是因为被丢弃在这里两年时间的缘故,这条细红的线看起来比较老旧,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便能扯断似的。
“这块玉佩是在我大约在五岁的时候,我父母便给了我,说是从一个道观所求来的,叮嘱我务必都要时时刻刻带上。”
“在我被那群畜生糟蹋之时,这块玉佩从我的脖子上不小心被扯断了下来,掉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上。当天晚上,我的鬼魂就是从这块玉佩之中钻了出来,小女在猜测或许正是因为这块玉佩的存在,我才能保持现在的这般模样,并不算是真正地完全死去。”
“那时候,我如同发了疯般地想冲出这一座寺庙,找那些畜生报仇,然而,却是发现我并不能离开这座寺庙多远的距离,否则,恐怕会真正的魂飞魄散!就当我为此绝望,以为要永远要被禁锢在这座寺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块玉佩来。”
“或许并不是这座寺庙的缘故,而是这块玉佩的缘故。经过我的多番实验,发现果然是如此,只要我越是靠近玉佩就感觉越是舒服,越远离玉佩就越难受”
“所以,只要小女子钻进这块玉佩当中,知县大人你再拿着这块玉佩在身上,便能带小女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