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点头:“这事情在清河县传得沸沸扬扬,我自然是知晓的。”
李渝道:“那这个李家寨是否就是梁山上面的那个李家寨?”
李长风与李红袖所在的寨子便是叫李家寨,位于清河县县城后方的梁山之上,以李渝几人现在所身处的位置,要想进入梁山,必然几乎是要穿过整个清河县县城的。
小二看向李渝的目光之中带着狐疑:“那个李家寨确实是来自梁山,不知客官你突然问这个为何?”
李渝轻笑道:“这倒是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那个李家寨为什么会有胆子敢跟官府作对?这不是找死的行为的吗?”
小二道:“客官,你们几位应该是外来人吧?看在这个份上,我奉劝几位一句话,一定不要与那个李家寨挂上任何的钩,要不然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还有,客官,我现在比较忙,下面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待”
李渝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整整有十两,然后道:“现在把李家寨与官府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个来龙去脉,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咕噜”
小二情不自禁地猛咽下口水来,眼前的这锭银子可以说是他自出生以来见过最大的银子,凭着这锭银子他完全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不必待在这里当个没出息小二,不必再看老板的脸色,还可以讨上一个不错的婆娘
而,现在只要他一点头,这一切都能实现,不再只是梦中的情节
于是,左看右看待确定无人注意到这边之后,没有什么过多的犹豫便拿过了李渝掌心的那锭大银子,然后揣在了怀里。
接着,自然是拿钱办事,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十天前,清河县知县之子袁言在街道上闲逛的时候,偶然之间,看到了一个貌美的女子,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上前搭讪,貌美女子并没有搭理他,即便是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依旧是如此。
这让袁言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仗着自己是知县之子的身份甚至是想在街道上要直接对女子动手动脚。
眼看那咸猪手就要触及到自己的身上,貌美女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动手把袁言给狠狠打了一顿。
这一打可就出大事了!
袁言直接被那貌美女子打成了重伤,当场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过来,据郎中说了,这一辈子恐怕就这样躺在床上了,很难再醒过来了。
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这个惨样,清河县知县那还能忍得住,当查明那伤他儿子的貌美女子是梁山上的李家寨的人之后,当即带着几名捕快去到梁山上捉拿人犯。
可是,谁又能料想到,李家寨的人却是直接拦下了捕快们,拒绝交出人犯来,双方在你推我桑之间难免激发出了冲突,李家寨仗着人多,竟然是活生生打死了两名捕快!
其他捕快见势不妙,连忙拽着清河县知县跑下山,要不然恐怕就连清河县知县都要交代在那里!
回到县衙的清河县知县勃然大怒,第二天,顿时齐结了县衙里面的所有捕快带上武器再次上梁山,势必要将李家寨所有的刁民给来个一网打尽。
然而,却也只是与李家寨的人斗得个旗鼓相当,并不能拿李家寨的人怎么样。
无奈之下,清河县知县只好让所有的捕快暂时下山,然后派一部分的捕快就堵在梁山唯一的出口上,不让李家寨的人从梁山上下来。
顿了顿之后,小二又道:“我还听说了,这两天,知县大人好像是还准备叫来了巡检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