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卫臻毫不留情面的开口,对于昔年的这个属下一点的好感都不曾有。
看着卫臻着人将她送出定王府的那一刻,般若才明白,定王早就不是那个定王,定王妃也不是昔年粉雕玉琢的那个小女孩。
而她,也不是跟在定王殿下身后的般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最不该沉默和追溯的时候,和当初的一切背道而驰。
扶着墙站起来,般若抬起沉重的腿一步一步走出了云都的大门,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城墙和城墙上的门匾,也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这个历史悠久的京都。
“我还会回来的……”
良久之后,夜幕初落,噙着一抹微笑的般若带着一丝笑意摇摇晃晃的离开这个地方。
五月末的云都的夜晚,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时刻。天空象是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一轮圆圆的月亮,从东边的山梁上爬出来,如同一盏大灯笼,把个雕梁画栋的定王府和皇宫照得亮堂堂,把树枝、幼草的影投射在王府小路上,花花点点,悠悠荡荡。宿鸟在枝头上叫着,小虫子在草棵子里蹦着……
“王妃找到阴阳草了?”御书房中君上清一脸清明的看着坐在下手的君上邪和苏彧,侧过头对苏彧道:“你伤得不重吧?”
“没什么大事!”
苏彧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水,目光不经意的往自己的身后看了看,轻笑到:“王妃处理的很及时,没有什么大事!”
“那就好!”
君上清松了一口气:“听你这么说,你们走过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的财宝和陪葬?只有一间用各种奇珍异宝架起来的小屋,还有打不开门的宫殿?”
楼兰地宫的整体色调是黑色,就算有着精致的雕刻也无法否认他的整个宫殿的主体让人觉得异常的压抑。
“是!”
苏彧叹了一口气:“我们走过的路很可能已经被那些可以腐蚀墙壁的毒液摧毁,要想再进去,怕是要费大劲了!”
君上清点了带你同,对于苏彧的担心也是深有同感,只是看着若有所思的君上邪,君上清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些可以腐蚀任何东西的液体,不可能是无穷无尽的……若是你们这次进去已经废掉了全部,或者说大半的液体的话,那么再进去一次的危险性可能并不大!”
苏彧点了点同意:“你说得对也有道理,但是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的杀伤性太大,若是用到战场上,咱们也不用打仗了!”
“你说得对!”
君上清很明白苏彧的隐忧,对于苏彧说的可能性非常之高,沉吟片刻才道:“你可知道了这种东西可用什么方法克制?”
苏彧摇了摇头:“说实在的,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看起来……定王妃似乎认识这个东西,甚至可以说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