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静止不动,於琪然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太过鲁莽,吓到人家小姑娘;
连忙改口,“呵呵,开玩笑呢,当真了?”
谁让这斗室只有他们孤男寡女呢,好像人多场面,自己特别理性,绝不会儿女私情,但是,刚刚……於琪然勾唇笑了,不怪说男人情绪动物,只要环境允许,好像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他在沙发里坐下,浑身水兮兮的,就那么往沙发一靠,景玉寒身上禁不住一个激灵,“我的天哪”
那位哈哈一笑,“怎么了?”
“到处都是水呢,你难道没有擦擦就把大短裤套上了?”这对景玉寒简直不可思议;
於琪然咧嘴嘿嘿,这算什么啊;想当年他於某人踢球归来,偏遇停水,然后浑身臭汗淋漓钻被窝呼呼大睡的事很多呢;
若给她知道,嘿……不是会彻底石化才怪,哈;
“你不是颈椎不适吗,我来试试吧……”景玉寒尽量装出一本正经,公事公办样子;
可是小心脏偏偏那么不争气,又不听使唤狂跳起来,心下紧张,小脸跟着绯红一片,他那么光着上身,周身精壮,英气逼人,自己好歹小女子一枚,哪里抵得住正负电荷拼命往一块凑;
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