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之米姝那般威逼,干脆,就拉她来家里了;
反正,他不想跟米姝走;
米姝那套,他实在厌烦至极,不外乎听她楚楚悲戚柔肠寸断的满腔幽怨;他又没欠她什么,干嘛受她那般精神折磨;
还不如看她景玉寒利落的身手了,还能把自己家拾掇一新;
再说,自己这空空的房子,好像缺个角色,叫别的人,他都看不顺眼,想来想去,奇怪,好像就她景玉寒看着顺眼;
於琪然这房子还是她上次清理的,又乱成一锅粥了;
景玉寒进门,实在不忍目睹;
可是人家於琪然没丝毫感觉,一屁股躺在沙发里,打开电视,忙着搜节目看;
“喂,於首席,你不叫保洁的么?”
“不叫”
“啊?天哪,这么说,你这房子,多久没有清扫过了?”
“也不是,以前都是有叫的,”他突然不说了,诡异地笑了下,自从她打扫过后,他就不想再叫保洁了;
他干嘛笑的那么奇怪,景玉寒正狐疑呢;
於琪然突然坐起身,“哎,要不,以后,这房子保洁就交给你吧”
“什么?想得美,凭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
“嘿,你那么小,想当人家老婆”
“那倒没有,想当也不会当你冰山的老婆,跟个千年冰妖似的,米姝跟着你也是受罪,她怎么能忍了”
“瞎说什么,冰到她了么,你怎么知道”
他嘿嘿奸笑,完全忘了自己的座右铭,远离女人,因为眼前之人,总是让他忘了所有作茧自缚的条条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