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吧,老式“红杰克””
艹,有必要吗,不就输了笔钱吗?
手掌抓碎桌面,硬生生把那枚筹码连着木屑一起握在了手心,手指一弹,转悠着落在对方山一样的筹码面前。
又把贴心的侍者拿来的机关头套戴在了头上。
老式“红杰克”是赌命的,输者被刀子或者头套割开的动脉会瞬间染红对手,而浑身淋满红色鲜血的人,就是胜利的红杰克。
但最要命的是,老式的要求是至少必须有三人参赌,除开博命者外的第三个人不用赌命,付出的代价仍和正常赌博一样,但他却必须见证双方的赌博,假若他胜利了,则会变成沐浴两种血液的“红杰克”
完全不想惹上这种麻烦,洗衣服啊,要负责善后啊,当见证者完全是个大麻烦,我双腿一踢离开了桌子,正准备就此溜走时,寡言者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必须见证”
这死瘦子动作真快啊……
两人都带上了头套,难得的,双方的话都少了起来,牌很快就分发到了手上。
7,a。依旧是没什么端倪的开局,我已经懒得切视野了,我赢了就要处理两具尸体了,还是让他们两种的一个赢吧。
两人看向自己的牌,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随手就把牌亮了出来。
老式“红杰克”里的快速亮牌,没有任何回头路的方式,在这禁止战斗的空间里他们两还是塑造出了战场的紧张感,被临时叫来的发牌员颤颤巍巍的开始亮公共牌。
7,7,6,8,a
三条7,一对a,闹剧一样的,我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双方都只有高牌,甚至高牌都是一样的,命运还是如此恶趣味,在勇敢的赴死之心面前依旧开了这样一个拙劣色玩笑,我不禁可怜起他们两,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最后一道工序变成红杰克。
不知道家里那瓶去血迹的沐浴露还在不在……
预期中机关触发和切割的声音没有传来,反而忽然转来了几声惊呼和混乱的奔跑声。
睁开眼,那两人已经摘下了头上的机关,二十几个人已经把我围了起来,修女被一个壮汉勒住了脖子,半悬在空中。
“久闻这家赌场利润丰富,没想到在这玩了几天可真是大开眼界,老大可真是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啧,要不是你家求我们家老大合作,你们估计早就搞砸了”
依旧是冷嘲热讽。但两人明显是一伙的了,像这样利润丰厚的赌场没有其他人盯上才叫奇怪,所以当初修女拜托我时应该已经是危险情况了。
我依旧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两个向我步步逼近。
“阿尔斯特·丁,我们大概了解你,作为三阶收尾人,你是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的,更何况你的雇主在我们手上,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不喜欢滥杀,所以你还是乖乖的置身事外比较好。”
“你那些小玩意,现在也动不了了,我们用了控制阻碍装置,你现在就是个单纯的收尾人。”
不得不说,这两家伙可真像搭档,看上去就和数十年的老友一样,这一胖一瘦真的很有威慑力,或许他们两真的很适合审讯。
在我胡思乱想时,我的脸被一把抓住,话多的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
“所以,做出你的选择,快点夹着尾巴逃跑吧”
看来对我赢了他两回意见很大啊。
“唔,我说啊。你们是不是找的便宜情报贩子?”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明显问懵了他,我瞟了一眼天花板,用被捏住的脸挤出来一个笑容。
“虽然的确那些小东西是我在操控,但不代表我停止操控了它们就没法动了,所以,面对你们使用干扰手段的情况,我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聚成团的爬虫从天花板上掉下,盖在人的脸上随之开始了“分解”,惨叫声连绵不断,飞溅的血液有些洒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变成了红杰克。
“预输入程序”
我从一开始就在警觉现在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做了一些准备,没想到真的被我预算到了,抓着修女的人因为剧痛放开了修女,她惊恐地跑向我寻求保护,同时话多的人气急败坏地向我扔出了飞刀。
于是,我就把修女拿来挡刀了。
不得不说,丢的真准,完美的插进了心脏,修女和对方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抽搐了几下,修女软了下去,我顺势割下了她的头,把药膏涂在了断面处,然后倒着放在了一旁。
“没武器的家伙就是个麻烦,上次有个家伙拿一份克隆保险抵工钱我还没用呢,今就给她用上吧。”我伸了个懒腰解释给混乱中的两人听,随手拿出了藏在身上的闷音和一些小东西。
“她还没保存记忆,那药膏只能维持15分钟不出现脑坏死,虽然刚刚通知了保险人员来,但果然还是速战速决吧”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摸鱼日常,虽然有处理“垃圾”这种事情,变成了有点恶心和混乱的日常。但就他两搞得我不得不大开杀戒,真是有够烦心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拥有一份既有摸鱼日常,又不用动不动就开始杀人的工作啊。
就算是混乱日常也可以啊。
我活动着身体向他们两走去,看着他们摆出战斗姿势,越看越心烦,张嘴就要开始精神攻击。
等下
我好像从开始就不知道他两的名字,一直用话多的人和寡言的人代替的。
想骂又骂不出来,没有指向性的侮辱完全没有满足感,借名字发挥这一骂人妙招完全没法使用。
嘶————呼—————
让他们两生不如死,被碎尸万段吧。
真希望自己以后的日常生活中,能少来点杀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