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也马上就要到北京去,杨经理送我去机场,慎重地说:“千寻,霓裳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可以为公司拼博。”
“我会努力的。”
“这是你的机票。”
“呵,真大方,是头等舱。”
他拍拍我的肩:“千寻,拜托了。”
拿着机票笑笑:“谢了。”我想,工作了就努力地工作吧,不要活得没心人一样,无欢无乐无波无绪。
离北京越近,就越觉心口间开始痛疼不已。
我一手按着肚子,咬着唇往厕所跑,可惜出来,还是难受得不得了。
空姐过来,关切地问:“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助人的吗?”
“给我一杯温开水,谢谢。”
“是否要止痛药?”
“不用了。”
我是心病,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就没敢坐飞机,一路火车南下。
终于,还是落地了,心口痛疼的紧,每走一步,都沉重至极。
坐上计程车,用大风衣把自已包住,包得密密的,每个的树,依然是那么多的鸟窝,但是可以看得见春光明媚了。
桃花又开始粉艳了,春风里摇曳着枝头,那么那么的愉悦。
我觉得,还是很冷很冷。
“小姐,不习惯我们北京吧,这个季节的风,就是挺大的。”
怎会不习惯呢,只是心里的痛,依然无法放下。
到了酒店安顿好进去,便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止痛药吃下去,还是无法缓解这些痛。
偏偏沈林的电话打过来,冷冰冰地说:“马上到霓裳来报到吧,一会有个会议,李小姐会把你介绍给公司的人。”
“好。”
忍着痛意过去,李虹的公司做得很大,虽然是女子,但是不输男子一分,我无比敬佩这样强悍的女人,我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开会只是宣布了我的身份,人事部已经给我做好了一个随意出入牌子,这是总公司,厂子在郊区。
“李小姐,请等等。”
她转回身,冷淡地说:“有事?”
“为什么非要我在这里? ”
她冷冷一笑,什么也不说就离开。
也许她觉得于我,不需要解释。
三星级的酒店,一定就是一个月,南方的湿润我是适应了,北京的干燥,让我的喉咙变本加厉地难受。
昨天晚上又忘了要搭把湿毛巾在床头了,更加的干,如一把火在喉间烧着。
跑去上班有些迟到了,我倒是把北京的交通给算错了,没有越来越好,再怎么管,还是越来越糟。
但是我不属于霓裳,他们公司的人倒也无权说我,有模有样地把一些需要公司托运的资料给我,上午的公司,肃静无比,我这个外派的人倒轻松着,下楼去买药,在楼下就看到了他。
深色的西装,敛肃的脸容,可是依然是那么的出色,他坐在车里,像在等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