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家大小姐为什么会突然调查起有关于虚空生物的事情，比如那个小海螺身上为什么会有让他们虚空生物趋之若鹜的吸引力。

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于眼前这个身穿玄衣的男人。

“没错，那个海螺的确是我的。”

姜浩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开会说道。

“还是先说说看她这额头上面的印记要怎么抹去？”

他可以说是一路狂奔到军营之中的，但是依旧没有赶上对方在王月如额头上刻画了印记的时刻，不过好在他在对方将虚空虫子拍入王月如身体里面之前将对方打断了，要不然现在王月如就已经如了杨槐树所愿，将灵魂成功的出卖给了虚空生物。

不过即使没有完成最后一道步骤，此刻的王月如身体里面也已经有了虚空生物的气息，只不过不太明显，但是姜浩能够感受到那股气息正在吞噬着王月如身体里面的本源之力，一旦王月如身体里面的本源之力被虚空生物的气息给吞噬掉之后，王月如还是会变成虚空生物的奴仆，只不过是那种最低级的奴仆，可能意识并不会完全受虚空生物的控制，但是同样所获得的力量也是很少的。

并且由于整个仪式没有完成的缘故，王月如很有可能在体内的虚空气息吞噬她的本源之力的时候熬不过去。

也就是说，一旦王月如熬不过去的话，结果自然只有身死道消这一条路走。

“一旦契约仪式已经开启，就没有办法将其中断，你若真的是为了大小姐好的话，还是让我完成最后的步骤吧，这样的话，大小姐才能够活下去。”

杨槐树显然对王月如是动了真感情的，所以在见到姜浩出现之后，杨槐树第一个反应不是逃跑，虽然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逃不掉的，但是对方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明显就没有想逃跑的意思，而是打算继续替王月如完成剩下来的仪式。

听到杨槐树说的这话之后，姜浩也是皱起了眉头，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红衣，红衣显然明白姜浩是在问她，迟疑了一下之后，红衣便是点了点头，肯定了杨槐树的说辞。

她先前在见到王月如第一时间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只不过那时的她并不大声说，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隐藏的必要了。

“不…让我死…与其让我变成虚空生物的奴仆…不如让我死，我绝不给王家…祖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