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心性自然就不会还是那样单纯无害,心中自然就会有或多或少的城府。
像沈纯这样,久居在国外,被家人照顾和保护的很好,基本没有见识到外面的人心险恶,自然心性单纯。
程锦喜欢和沈纯相处,和她在一起,根本就不用想太多,很轻松。
两人躺在沈纯淡粉的大床上,程锦听着旁边的沈纯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
她有时会附和两声,不知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中,慢慢地睡着了。
沈纯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将头慢慢地从大程锦的肩上抬起来,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
眼睛眯起,唇边荡漾起一抹若有若无地讥笑。
随即拉过枕头,正了正姿势,偏过脸,看向窗口处。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影影绰绰的撒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
沈纯盯着这莹白的月光,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上映照着的影子变了又变,躺在床上的人才缓缓有了睡意。
翌日一早。
程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在沈纯的房间,是在三楼的卧室当中。
自己怎么在这儿,难道自己昨天不是在沈纯的卧室当中睡着的吗?
她坐起来,挠了挠头,披肩的长发乱糟糟地,眼神中流露出刚刚睡醒的呆滞。
这时,沈言卿正好从卧室外面走了过来。
手上拿着一条领带,正在系自己衬衣的纽扣。
程锦见到他,先是一愣,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不是在纯儿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