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落在人间,温柔的掩藏了所有颜色,整个天地间似乎都干净了,只余下这圣洁的白。
本人就是在这纯净的颜色中出生的,所以我的名字中带了一个瑜字,方瑜,这么一个偏女性化的名字就这么安排到我身上了,可惜落户口那天我不在,否则我必须抗议!
而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是我姥爷孙俊会。也是带我走上一条不平凡之路的引路人,记忆中的姥爷夏天永远的白色背心加灰色老头汗衫,那汗衫我好奇穿过,夏天穿的凉丝丝的,冬天就是中山装加一顶像赵本山上春晚时候的帽子,脸上很少能看到笑容,说话能噎死个人。
要说起我姥爷,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老姥爷(老家叫法,我姥爷的爹)。老姥爷叫孙作亭,因身怀绝技,又有一些文化,民国时期还在老家当过地方组织的二把手。
1934年我姥爷出生了,那时候孙作亭正在跟随我党的部队四处奔波,主要就是阻止和破坏岛国鬼子在华夏大地上做的一些见不得光和诡异事件。
1937年,年仅四岁的姥爷就跟着他的父亲一起奔波了,因为那一年我的太姥姥外出找吃食的时候,被鬼子发现,慌忙之下跳了河,然后就没了踪影。
那个年代的孩子都早熟,姥爷跟着他爹一起走南闯北了七年,浑身的本事学了喝精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 ? ? ? 而到了十岁那年,他跟着老姥爷回了老家,不同的是老姥爷是被背回来的,身上两处枪伤,四肢各有一处伤口溃烂,姥爷用了很多办法才终于将老姥爷的命保住,但是以后也就不用想什么了,能自己照顾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安顿好孙作亭后,姥爷就想出去报仇,被孙作亭拦住,打了一巴掌训了一顿才作罢。
孙作亭伤好后一身的本事算是还给祖宗了,但是见识经验还有,又带着姥爷出去了几年,终于在解放这一年在老家彻底安顿下来了,托人给姥爷说了门亲事,双方家长谈了一下,都觉得对方还不错,于是婚事就这么定了,那个女人就成了我姥姥。
但是当时我姥爷却不太高兴,因为姥姥比他大了6岁,所以在婚后姥爷经常耍性子,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就在外面打牌喝酒,但是我姥姥总是用她温柔的性格包容着姥爷,慢慢的,或许是习惯,或许是愧疚,也或许是老姥爷的离去让姥爷明白了一家之主的责任,总之姥爷慢慢的开始成长了起来。
期间姥爷还是会不定时的外出,有时一个月,有时半年,时间不定,每次回来总会带回一些钱粮。
奇怪的是两人婚后十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对此姥爷却很看得开,还解释并安慰了姥姥。
原来当年不只是孙作亭受了伤,姥爷当时也是被鬼子伤到了小腹,虽不影响正常使用,但是想要个孩子却难如登天。
好在老天有眼,66年的时候,一家外出逃灾的难民来到了村里,因为实在负担不了这些人,于是把里面的一个女孩送给我姥姥姥爷,这就是我妈。
后来,我爸和我妈结婚,我爸来到了我姥爷家里,算是入赘,但到今天他也不承认,还说只是自己过来伺候两个老的而已(呵,好面子的男人)。
爸妈结婚第二年有了我哥,我哥八岁时候又有了我,听说当时还想我是姑娘,没想到又是一个带把的,还想跟别人换来着,被姥爷拦下了,才没换成。
后来我才知道,姥爷为什么不换,慢慢的我也大了,而故事也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