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吉和宋宁祥十分默契看向自家小妹。
宁安也抬眸,眼神清澈无辜地看向两兄长。
一时间无言以对。
三人都面面相觑。
许久,宁安率先说天真问道:
“兄长,这是打算让我罚站,你们相陪吗?”
宋宁祥觉得这个好。
罚站对他们来说不算个事。
这对母亲也有一个交代。
不过这事他做不得主,转头看向长兄。
宋宁吉揉了揉小眉头,小脸稚嫩又故作严肃道:
“安宝知道错了吗?”
宁安觉得在白县县令那里她都能被摸黑。
那在自家人面前认个错,不算啥。
宁安道:
“嗯,兄长,我知道错了。”
宋宁吉轻嗯一声。
小妹还小,能懂什么大道理。
他说了她也听不懂,这不是白费口舌嘛,还不如花时间去哄母亲。
宋宁吉道:
“成,那以后不准再犯,现在我们去向娘认错。”
宁安眨巴眨巴狐狸眸,难以置信看向宋宁吉:
“就这么简单?”
宋宁吉满眼无奈看向自家小妹。
他今日敢罚宁安,他日宋宁祥这货就敢在父亲面前告状。
到头来最倒霉的就是他。
划不来啊!
那打从一开始就轻拿轻放呗!
“这不简单了,咱们刚才不是自我罚站一会会了吗?”
宁安刚想说她那话是打趣,宋宁祥抢先对宋宁吉道:
“好哒,大哥,咱们现在就去找娘。
安宝,来,哥哥牵你。”
说着,话还没有落下,他就牵着宁安走了。
这日有宁安的表演威慑,很快就在第二日中午白县县令就让人送出一大批药材。
有了药材,还时不时有城里的衣物相助。
再加上宁安控制而来的动物。
难民们没有后顾之忧,没再闹事。
城里城外众志成城一起抗鼠疫。
该清扫的都清扫干净。
该焚烧的即便不舍都忍痛焚烧。
该灭鼠的灭鼠。
该消毒的消毒。
该预防的就喝预防药汤。
……
在十月二十八日这个阳光明媚天气中遮掩在白县县城的阴沉乌云散去。
百姓们庆幸他们活了下来,手舞足蹈地呐喊,欢笑……喜悦响彻云霄。
钱阿大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吩咐手下们和宋家人收拾行囊,再次启程往极北之地。
大家纷纷出来送行,言语中都是感激。
娇娘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大家伙没有害怕她家闺女的天赋异禀。
宁安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大家,满眼都是笑意,狐狸眼弯弯,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小酒窝,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