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后排的普军开始掉头逃跑,普军的队形就想中了大裂解术一样慢慢解体。
到最后,普军跑得只剩下最前排。
结果前排的士官也终于全倒下了,剩下的士兵作鸟兽散。
扛旗的军官面色不改,踩着标准的军步走向法军阵线。
拿破仑“停止射击!”
持续的枪声停下了,但是炮声还在继续。
一枚炮弹落在拿破仑左手边,弹丸跳了记下,最后飞到了拿破仑身后的桥边,撞烂了木桥的栏杆掉下蓝色的多瑙河。
拿破仑把手中的旗帜还给旗手,自己抽出佩剑,迎着那军官前进,最终把剑尖端抵在了普鲁士军官的喉咙上。
“你的勇敢赢得了我们的尊敬。你可以回到你出发的地方。”
拿破仑用法语说。
这个普军军官是上校,按照普军的军制,肯定是贵族。
欧洲贵族都会说法语,即使是家里相对比较穷酸的普鲁士容克贵族也一样。
普鲁士人憋了几秒,回答道“我很遗憾,不能在同等的水平下和你比一场。”
拿破仑谦虚了一句“不,你们已经不错了,我们也未必能扛得住这样的攒射。”
其实现在的法军还真能抗住,因为法国士兵每个人都有战斗的意志,不是靠着军官团逼出来的。
但是这种时候谦虚一句显得有风度。
普鲁士人回答“我已经是您的阶下囚了,我不会参加之后的作战,我保证。”
说完他转身扛着普鲁士的军旗向自己出发的位置走去。
拿破仑收回长剑,感叹道“有这样的军官团,普鲁士将来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这时候他的参谋长上来“将军,您为什么不问问他叫什么?先互报名号不是基本的礼节吗?”
拿破仑“哦,我忘了。喂,普鲁士人,你叫什么?”
虽然拿破仑很没礼貌的管普鲁士人叫“喂”,但对方还是转过身,把旗帜插在地上,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叫奥古斯特·奈哈特·冯·格奈森瑙,波拿巴阁下!”
虽然人家已经叫出了“波拿巴阁下”,但拿破仑还是很有礼貌的回了句“我叫拿破仑·波拿巴,我的名号终将响彻欧洲,像我的老师那样!”
“祝您愿望成真!”格奈森瑙放下了敬礼的手,拔起旗帜转身走了。
拿破仑还想回几句话,他的部下大声喊“将军,援兵到了!是第一旅!”
拿破仑回过头,看见一队法军翻过了山岗。
罗马颂的声音从法军那边飘来。
拿破仑大喜“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又一场胜利即将到来!守桥的问题已经不用担心了,接下来我们该考虑的是,怎么把敌人从乌尔姆驱赶到城外,然后歼灭他们!”
阿尔文齐看着赶到的法军部队,长叹一声“夺回木桥已经不可能。命令部队,依托城内的街垒进行防守!我们还没有输,我们还有城市和街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