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冰冷冷道“是,小姐。”
等人一走远,楚蘅就感觉到一束冷漠至极的目光。
她讪讪笑了笑,“相公,不就是一条围巾吗?咱们用新的。”她拿一条崭新的给他,没想到对方理都不理。
楚蘅可怜兮兮道,“人家手上的这条和人家围着的是一模一样的,相公不喜欢,难不成喜欢和别人的一模一样?”
凌霄还是不理,这时风兰说道“凌笤,大嫂刚才吃醋了吗?一股酸溜溜之气。”
“肯定吃了。”凌笤和小娇妻道“你没看到大嫂狠狠扯大哥围巾撒气?没看到还把五十文钱的围巾卖出了天价?这可是能买好几匹布了。”
风兰“所以说不要惹女人,你要是敢给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把你……抽筋拔骨!”
“………”
听着人家小夫妻的话,楚蘅老脸一红,急忙背过身去。
可恶!
她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楚蘅想着,不由摸了摸脸。
见此,原本气得原地不动的凌霄忍不住瞅一眼,皱着眉头说,“我要你脖子上那条。”
楚蘅“……好。”
什么毛病?一个两个喜欢别人戴过的?
想着想着,一直想到夜里。
喜欢!
楚蘅打了一个激灵,猛地明白过来了。
喜欢的人用过的东西都是宝贝!
她一激动,脚一不小心蹬了一下,突然,一具身体压过来。
“娘子,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活动活动。”
“不要。”楚蘅果断道,“还要早睡早起。”
“那你睡,我动。”
“不……”
后面的后面,还是任由他了。
次日,楚蘅起的最晚,除了阿时,一个个都拿暧昧的目光看着她。
楚蘅无语死了,直接问,“大家都看我干什么?该干活干活了,咱们快点,争取弄很多很多。”
“阿娘。”阿时惊呼,“这么冷的天你还被蚊子咬?好大的一块包,快擦药。”
“啥??!”
楚蘅一惊,儿子已经拿家里放的药汁过来,她一怔,慌慌张张跑回屋,一照镜子,脸色大变。
脖子那里,一块紫红色尤为显眼,成年人一瞧便知这是什么。
“啊!”她低吼“凌霄,你死定了!”
“哐当。”
身后传来声音,楚蘅一回头,只见宝贝儿子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哗啦哗啦流。
“阿时,你怎么了?”楚蘅慌忙的问。
“阿娘,阿爹真的,真的死了吗?”阿时哭着问。
“……”
楚蘅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儿子脑袋,“傻孩子,你好爹好着呢。”
“可是刚才阿娘你……说阿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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