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久赶凌晨的班级飞回了北京,到家已经是早上七八点了。特地买了早餐,还没来得急放桌上,一眼就看见曾今今正戴着耳机闭着眼在墙角倒立,露出纤细雪白的腰肢,这让莫易久十分手痒手痒到想过去把她挠下来。
走到她面前,蹲下,莫易久玩心大起,一把捏住了曾今今的鼻子。曾今今这才现莫易久回来了,一边哼唧一边摇头把耳机甩下来,挣扎着结束倒立姿势,站起来,揉了揉鼻子说易姐姐你真幼稚。
莫易久哼了一声谁让你一点都不警醒,我回来了居然没现。在听什么啊?
我到时候要唱的歌。
莫易久眉头一蹙选好了?
嗯。曾今今还没察觉到莫易久的不悦,解着她带回来的早饭袋说昨天你一走,节目组就第二期主题给我了,是酒。我就找晏一心帮我选了几歌,然后从里面挑了一。
知道曾今今自作主张已经选好了歌,还是在晏一心的帮助下选的,莫易久差点儿又想让她跪下,跪床上去
为什么不问我?生气两个字写在莫易久脸上。
不是怕打扰你工作么?曾今今心虚气短了。
对方却没打算就这么让她糊弄过去,不依不饶我结束工作了你也没告诉我。
光想着打听前面人怎么比的,就把选歌的事给忘了。而且你不是得赶飞机么?我们也没有很多时间聊。
见莫易久还没有歇火的意思,曾今今又立即表现出强的求生欲,努力挣扎着讨好地跑过去抱住她,啪嗒啪嗒亲了一遍又一遍。起初莫易久还嫌弃似的躲闪,被缠得不行了,又被她亲了两下,情绪中的阴霾才散了。
曾今今见莫易久消气了,心中紧绷的弦可算松了,又把耳机戴她脑袋上说你先听听看我选的这歌,真不行,大不了再联系节目组换歌嘛。只要不选到其他人选好的歌就行了。怕她一时半会儿听不明白歌词,曾今今又调出手机上的歌词给她看。
莫易久斜她一眼,正了正耳机,丢下她径自坐沙上听起歌来了。曾今今老实地去厨房拿了盘子和碗筷,又倒了醋,把她带回来的白粥和生煎包装好端到茶几上,自己吃的同时还不忘喂女朋友。
莫易久心里舒坦了,对歌曲的评判也就公正了。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安安静静的吉他旋律虽然陌生却是难得的优美,很轻易便能将人扯入歌曲想要营造的已经当中,年轻却故作老成的嗓音和唱腔,虽然尚且欠些火候,倒也算得上悦耳动听,也或许是创作歌手的缘故,即使是不完全契合的歌曲和人声,却最是了解每一句歌词的情感,最能够准确地表达每一个情绪点。
循环了三遍,莫易久放下耳机。曾今今眼睛睁得圆圆的,还冲她眨巴眨巴,好奇的样子十分可爱。
你选这歌,是因为它好唱吗?莫易久知道她想听的不是这个,但还是玩心大起地想扎扎她的心。
生煎包在曾今今的喉咙口差点儿咽不下去怎么这么说呢?我也是有追求的。虽然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原因,不用飙高音,也不用下低音。
追求?莫易久完全无视了她的掩饰,说虽然好唱,但是不容易唱好的喔,对你来说。
曾今今觉得莫易久是看不起她,直到下午跟着她学歌的时候才现这歌的细节处理一点儿不简单,听起来随性的歌,在唱的时候,还是有它的规则需要严格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