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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望着前方,斩钉截铁回答道。
颜楠脸上闪过一丝丝得意,随即恢复自然,“十二点的时候你在南天楼下停车场等我,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做。”
颜楠正欲开门时,路遥叫住了她,“颜老很早就回来了,他好像十分在意大小姐的身体,若是让他知道实情,恐怕您要强制休息一段时间。”
颜楠不以为然的笑了,“我好像也感觉到了,最近有人在暗暗的观察我,今天听你这么一说,原来那个人是父亲。”
“我没有和您开玩笑,您现在真的很需要休息”
“我要是休息,谁来替我工作,南天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等着我做决定,你要他们怎么办?路遥你记住了,做好我交代的事,再多说一个字就越界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路遥面露愧疚,“对不起大小姐,是我过分了。”
“我看你好像累了,今天不用接我回去了。”
“是”
凛冽的寒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即便关上窗还是能依稀听到风的喧嚣。
“真暖和,我们这些人真应该感谢空调的发明者,若不是他们刻苦钻研,努力研究,哪有我们这一代的美好又温暖的生活。”
何以澈笑着摇摇头,“不,不,你不应该只感谢空调发明者,还应该感谢房屋制作者,若不是他们不辞辛劳,夜以继日的工作,这里哪里有地装空调。”
颜英迅速的转过身子,立马对着身旁的人一阵挠,边挠边道“关于我外公的事,我还没有问个明白,现在你竟然敢跟我抬杠,好呀,反了你了。”
何以澈只有默默忍受的份,待到她安分了,故意又来了一句“抬杠怎么了,我觉得我说的很对呀,你怎么能对我动手呢,哼,动手就代表你抬杠抬不过我。”
“你是不是不怕死?”
颜英气的牙痒痒,捏着他白嫩嫩的小脸蛋咬牙切齿道。
何以澈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让我死可以,但我得风流一次才行。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与位置,啧啧,正是风流的绝佳时机”
他说的这番话要搁以前,自己听了肯定诧异,但现在不同了,外公回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神神秘秘说了好多我不能听到的事。
至于我为什么不能听到,应该与我有关。
“我外公是不是又提到咱俩的造人计划”
何以澈的脸瞬间红了,“胡,胡说,咱俩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计划。”
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蛋,颜英乐了,“你瞧你,脸红到话都说不利索,真是奇了怪了,刚才你说风流的时候,不仅口齿清晰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呢”
何以澈一本正经的辩驳“风流是风流,那啥计划是计划,两者是不一样的。”
“你说的对,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言归正传我外公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能透漏一下下吗?”
何以澈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安分的小手手尽情的在她脸上游走。
“和你想的差不多但外公他老人家很a,他觉得作为男人的我,不应该经常随着你的性子来,该主动要主动,该矜持的时候绝不让调皮的你有可乘之机”
颜英嫌弃的打掉他的手,没好气道“上了年纪的长辈果然三句不离抱孙子,就没有关于工作上的事,业绩不及预想,我好烦呀,澈澈。”
“攘外必先安内,一家酒店业绩不好,基本都是酒店自身的原因造成的,做服务行业的,最重要的应当是客人的感受,客人为什么不再来城郊店,老婆你有了解过吗?”
颜英微怔,今晚的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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