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单上的人都被抓进武德司,拷打后把部实情倒出。
他们与贾明、陈标禄、衡笛合伙骗孟红借贷赌博的事,他们连称贾明是郡王府总管,衡笛是权贵子弟,他们惹不起。
同样,陈标禄也盘交代。
这一切都是衡笛谋划,说起来陈标禄也算是受害者。
二人本是好友,当衡笛听到陈标禄被退婚之事后,突然有了诬陷孟青云的主意。
因为他听到孟蕊芳要去参加医学院入学考试,原因是孟青云给族长写信,鼓励孟氏子弟参与。
衡笛顿时有了灵感。
然后二人利用孟红的贪婪,骗他入京,一步步将孟红拉下深渊。
而后他们联合贾明、徐侠,谋杀孟红,让案件死无对证。
具体的事陈标禄也不清楚,他也是听衡笛和贾明指示。
案件明朗,立刻抓捕贾明和衡笛。
······
「嘭!」
一脚踢开大门,武德司军士猛冲进院内。
「武德司捕人,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
随即军士冲进各屋内。
「干办,屋内发现一死者,是男子!」
「干办,屋内母子二人均死!」
干办苏腾听后暗叫不好,进屋后看到眼前一幕也只能皱眉。
衡笛被人灭口。
「保护现场,快叫宋提刑!」
宋庆很快到来勘察现场。
衡笛被利器刺死,没有打斗痕迹,明显是在无防备情况下,很有可能杀人者是熟人。
母子被杀却有打斗痕迹。
母亲为保护儿子身中数刀,死于血泊中,小孩子也就三岁样子,一刀毙命。
初步推测是熟人杀了衡笛,惊动了母子二人,杀手索性灭门。
「宋提刑,搜到书信若干!」
宋庆扫了一眼十余封书信道:「封起来,带去衙门!」
「是!」
这时传来一个女子惊声尖叫,随后听到军士喊道:「柴房有活口······」
宋庆忙出门,移步柴房,见到一个吓软的丫环尖叫。
「别怕,我乃提刑官宋庆!」
那丫环这才反应过来,嘶吼一声:「杀人啦!救命啊······」
随后晕过去。
「抬到外面,用冷水泼醒!」
少顷,丫环醒来。
「别紧张,你慢慢说······」
丫环看着宋庆,哭着道:「是罗泉那个天杀的,他杀了老爷,还杀了夫人和小郎君······」
原来陈标禄交代的这个宅子是衡笛的外宅,死去的是他的外室和私生子。
杀人的罗泉是衡笛的好友,二人时常一起出入,尤其最近几乎都在一起。
不知什么原因,罗泉突然暴起杀人。
丫环见罗泉用匕首刺夫人,便跑到柴房藏起来。
罗泉杀人后,找了会儿,没有找到丫环,便仓皇逃走。
······
「大胆,郡王府也敢闯······」
门子见门外数十军士,心中害怕,仍然大着胆子阻止。
「滚开,武德司办案!」
一个僵尸脸走到门子跟前,门子更害怕,他准备关门去给郡王报告。
「嘭!」
僵尸脸抬脚踢在门子脸上,门子哎呀一声捂着脸倒地。
武德司的人瞬间冲进郡王府。
「一条狗也敢闯郡王府,
谁给你的勇气?」
盛秉风正襟危坐,怒斥石大丙。
「奉旨捉拿郡王府管家贾明······」
石大丙脸冷话少,他高高举起御赐令牌。
盛秉风看了一眼令牌,恶狠狠道:「你的狗鼻子不是灵得很么,为何也会走错地方?本王告诉你,贾明早在一个月前就被辞退,今日之事本王要在陛下前讨个公道······」
石大丙冷冰冰道:「正好,来时陛下下旨,请郡王皇宫一聚,请郡王移步!」
盛秉风才不想离开,此刻走了,石大丙定会将王府翻个遍,虽说贾明离开了,但哪有不透风的墙,说不上哪儿出点意外,就会满盘皆输。
「本王身体不便,改日再去!」
盛秉风很是不屑,挑衅般盯着石大丙,一副老子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郡王敢抗旨?」
石大丙脸色更冷,凌厉的目光毫不谦虚地洒在盛秉风身上。
「本王没有抗旨,本王说身体不便!你狗耳朵聋了吗?」
看到石大丙的样子,盛秉风有些心虚,但他不相信石大丙敢强来,便用怒吼来给石大丙施压。
「陛下说了,若是成郡王身体不便,就抬到宫里去,成郡王,还是去的好,武德司不喜欢给人准备轿子······」
「你这条没卵子的狗,竟敢假传圣旨,本王今天就不去······」
盛秉风有恃无恐吼叫。
他是皇叔,是郡王,就算武德司掌握了证据,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他不知道啊!
盛腾为顾及皇家颜面,最多给个御下不严,识人不真的罪名。
「嘭!」
石大丙出拳,盛秉风仰面倒地。
这一拳打得真狠,盛秉风浑噩了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敢打本王?本王这就进宫告御状去······」
盛秉风一直生活在高光中,锦衣玉食,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欺辱过。
孟青云是第一个,石大丙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