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历史向上推溯几十年,比较宇、毅、辉三国的军事力量,最厉害的当属毅朝,尤其他们的铁骑,让大宇吃尽了苦头,无奈之下,大宇只好以岁币乞和。
辉骑比毅骑差点意思,但比宇骑强悍,因此大宇也用岁币和辉朝签订耻辱契约。
怨军本是毅朝铁骑,再加上鹤巫逝的训练和鼓舞,这帮仇视朝廷的军队,战斗力自然上了一个档次,他们冲出城门,直奔毅骑而去。
“咻!”
“咻!”
“咻!”
双方还没有接触之前,怨军就是一顿弩箭招待,毅军倒下一大片。
自从装备了破虏弩,怨军的自信心也大增,打起仗来得心应手,破虏弩发射三轮后,收弩抽刀。
随即双方短刀相接,即刻刀光剑影,鲜血横洒,两军绞杀在一起。
鹤巫逝仍举着望远镜在城头观战,任何细节都不会错过。
不久后,他放下望远镜眉头紧蹙。
这群毅军明显处于下风却死战不退,如同来送死一般,这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若说他们是诱饵,大军在后面跟随,缠斗等大军到来倒也说得过去,可斥候探来到消息却是他们是一支孤军。
孤军最好采用袭扰战术来保存实力,这般消耗战实为不智。
“传令,再派两千骑兵,迅速绞杀敌军,抓俘虏有赏,若是将领则重赏······”
军令如山,两千生力军呼啸而出。
鹤巫逝擅打闪电战,在战场上总能抓住时机速战速决,生力军加入,战局立刻偏向怨军,毅骑扛不住了,开始四散逃窜。
“传令追击,不得超过十里!”
鹤巫逝胆大心细,怨军一阵追击,毅骑逃走的仅有二百多。
城头的鹤巫逝在望远镜中看到这个结果,心情异常畅快,他放下望远镜笑道:“收兵!”
鸣金声响起,怨军开始打扫战场。
“鹤将军,抓到一个都指挥使!”
俘虏了数百人,最大的将领就是个都指挥使,鹤巫逝让带上城头。
“尔可认识本将?”
“末将姚得卯拜见鹤将军!”
姚得卯却是个妙人,鹤巫逝张口喝问,他就跪地道,“末将对鹤将军的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不能成为将军麾下一员,随将军南征北战实为遗憾······”
不知姚得卯本是个话痨,还是他有意为之,总之他滔滔不绝说了很多恭维话,听得鹤巫逝一身鸡皮疙瘩,忙出言阻止:“停!&nbp;本将问你,你属实回答就是,不必多说其他!”
“末将省的,末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定为将军带来第一手消息······”
“啪!”
鹤巫逝抽了一马鞭道:“再多嘴多舌,本将割下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