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专门把猎物向着差巴的土地驱赶,一边驱赶一边哈哈大笑。
一个差巴失声哭泣,哀求他们不要践踏他的庄稼。
没有料到这些吐蕃骑兵不但践踏差巴的庄稼,还挥舞手里刀剑,向着差巴冲了过来。
看到差巴被吓得四处逃窜,这些骑兵高兴极了,更加高兴得哈哈大笑。
回忆过去,现在看到吐蕃骑兵又在纵马向自己冲来,信徒大惊失色。
他们纷纷从地面起来,四处逃窜,现场极为混乱。
女信徒尖叫起来,甚至忘记奔跑。
他们的家人急忙过来,拉着他们逃跑。
看到信徒胡乱逃窜,吐蕃骑兵哈哈大笑,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桑吉益西放纵骑兵驱赶信徒,一边冷笑:“信徒都被吓跑了,老子看你们怎么办?”
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狰狞地的笑容。
“呸,该死。”杰布看到这里,不禁大喜,脸上露出冷笑。
他恨汉人,恨保安团,更恨这些信徒。
看到这些信徒被被贵族骑兵如同羊群一群驱赶,他心里痛快之极。
杰布甚至想哈哈大笑,突然想到自己是堪布,是仁波切。
他强行忍住脸上笑容,差点憋出内伤。
杰布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艰难念出六字真言。
吐蕃骑兵行为,自然放在保安团眼里。
“这些贵族太放肆,怎么办?”赵晓东大怒,望着熊虎问道。
熊虎摇摇头:“你太轻看吐蕃了,他们不是放肆,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既然来砸场子,那就不能放过他们。”赵晓东望着熊虎,同时倒出手持床弩。
他毕竟是副职,决定权还在熊虎手里,自然等待他下令。
熊虎立即拔出手持床弩,大声喊道:“射马。”
说完,他手里的手持床弩,已经向着冲到最前面的吐蕃骑兵射去。
那个跑在前面的吐蕃骑兵哈哈大笑,一边纵马,丝毫不在意。
毕竟,熊虎距离他至少有三百步,而且他的战马还在高速跑动之中。
他已经看出,熊虎根本就没有怎么瞄准,只是做一个样子而已。
他的笑声还没有落下,战马就恢恢惨叫。
战马被射中脖子,而且弩箭大半截没入。
战马无法忍受如此,直接倒在地面。
砰砰,这个骑兵猝不及防,突然从战马摔下,狼狈之极。
“大道纵马,践踏人命,拿下。”熊虎大声喊道,直接给对方安了一个罪名。
熊虎如果是骑马,准头自然差了许多。
现在他在大道中间,几乎没有动,准头自然增加了许多。
保安团将士早已看不惯这些骄傲之极的吐蕃骑兵,听到不禁大喜,当即有两个不在战马的士卒上前。
吐蕃骑兵大怒,立即拔出地面长矛,就要向保安团将士刺去。
一个保安团士卒脸上露出冷笑,手里的手持床弩扬了扬。
看到保安团手里的手持床弩,这个吐蕃骑兵魂飞魄散。
要知道,他的战马速度很快,双方距离也长达三百步。
万万没有料到,竟然被对方一举射中。
说明什么,说明对方准头非常厉害。
现在他距离对方不到十步距离,对方可以射死他。
他被射死就射死了,根本没有帮助他伸冤。
因为他手里还有武器,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他急忙扔下长矛,双手举了起来,大声叫喊:“我投降。”
此时,其它的吐蕃骑兵从后面跑了过来。
看到保安团就要逮捕他们的武士,不禁大怒。
他们拿着手里的长矛,就要向着马下的两个保安团将士杀去。
两个保安团现在没有在马上,而吐蕃武士在马上。
在吐蕃武士看来,他们一定赢定了。
这些吐蕃武士一边挥舞长矛,一边脸上露出狰狞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