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顿时发动家丁,与家人到处去寻找。
罗云一边寻找儿子,一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焦虑之极。
他刚刚当上族长不久,自己这个大房就闹出一个极大的笑话。
儿子竟然从自己的手里失踪了,这是给自己这个新任族长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发动宗族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寻找自己的儿子。
这个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让自己这个族长的脸放在哪里?
如果寻找儿子,岂不是证明自己这个族长无能吗?
发动宗族来寻找儿子,可以说是闹天下之笑话。
这是一个两难选择,是儿子重要还是宗族重要?
如果他不是族长,不用考虑家宗族问题。
可是,他是族长,必须要考虑宗族的感受,宗族的态度,宗族的想法。
可是如果儿子失踪了,他必须寻找,无论是为人父也好,亲情也好,他都必须完成。
作为族长,比发动宗族更加丢脸的是,当族长不去寻找儿子。
自己的儿子可以丢弃,那么宗族自然也可以抛弃,这是宗族所有人的想法。
所有人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宗族还好,都必须寻找儿子,而且必须找到儿子。
“大房这个族长是怎么当的,竟然管不好自己的儿子。”一个大约三十的女人一边在房间各个角落,特别是柜子及床下寻找,一边说道。
她身边的需与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一边打开各个房间,一边翻箱倒柜气喘吁吁找人。
她一边找人,一边气喘吁吁说道“族长儿子不见了,吾等却累倒了。”
“如果族长儿子没有找到,看他还有脸当族长不?”另外一个相同年龄的女人,一边掀开袖子,一边说道。
罗家的二房、三房、四房、五房等听说罗英不见了,也顾不得看笑话了,纷纷带领家人家丁,到处寻找。
顿时,整个罗家大院鸡飞狗跳,只是找了半天,人人一身臭汗,还是没有踪影。
听到各房都没有找到人,罗安?把手里茶杯一扬,就要扔出去。
罗唐氏急忙从他手里拿过茶杯,放在茶几上面。
家里到处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人。
虽然是冬天,管家罗守田不停擦汗,毕竟小主人不在了,他这个管家就是严重失职。
丫环跪在地下,不停磕头求饶。
还好,罗安?没有怪罪他们,他正在陷入沉思。
此时,罗英父亲罗云来了,他是刚刚才当上族长,年纪还不到五十。
罗云万万没有料到,当上族长不久,自己的儿子就失踪。
罗安?早已考虑这些,他毕竟是老族长,脸色平静如初。
二房、三房、四房、五房等各房看到老族长冷静,原本想看笑话,此时也纷纷闭嘴。
罗安?看到脸上有些惴惴不安的罗云,不禁皱眉,问道“子雾(罗云字),汝对英儿他做了什么,竟然要离家出走?”
“英儿最近不爱读书,总是喜欢与儿子与息妇顶嘴。听说井研出现了惩恶扬善馆,总是吵着要去看看。”罗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儿子教育失误,还望父亲处罚。”
罗安?皱眉,摇摇头说道“对汝的处罚那是以后的是,现在关键是找到英儿。”
二房、三房、四房等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不少晚辈都要想看看这个惩恶扬善馆,现在看看大房如何处理。
“对于他这个要求,儿子当然拒绝了,没有料到他一直唠叨不停,儿子给他一个巴掌,他就离家出走。”说完,他垂头下去。
而罗云的息妇罗牟
氏眼睛红了,一直抽泣不停。
对于惩恶扬善馆,世家达到协议,都拒绝去。
原因其实非常简单,这个惩恶扬善馆没有在世家大道这边,而是在云家大道那边。
他们世家一直就瞧不起云家,如今这个惩恶扬善馆在云家,让世家移步到云家大道,岂不是自扇耳光。
二房、三房、四房等互相看了看,心里暗暗叹气。
大房毕竟族长,他想坚持不去看惩恶扬善馆,他们也只有坚持了。
可是与罗英同龄的少年大有人在,如果因此而出走,如何是好?
几房的耆老互相看了看,不禁互相皱眉。
原来他们想到的是大房笑话,可是现在以后就有可能轮到自己的这里。
难道是笑话轮流转,今天到吾家?
几个耆老互相看了看,一边喝茶,一边沉思。
几房耆老互相看了看,发现暂时还没有解决法子。
现在幸好是大房出现了,丢脸也是大房。
大房丢脸,看看如何解决这个事情,几人目光一起向罗安?望去。
看到几房目光一起向自己望来,罗安?眼睛一转,顿时明白其它几房的想法。
罗安?想了想,望着罗云问道“子雾,英儿既然要出动,就不可能空手,你们可给他钱没有?”
“儿子根本没有料到英儿会离家出走,就没有给他钱。”罗云抬头,众人可以看到他眼睛已经红红了,显然痛苦之极。
罗安?看了看息妇,问道“息妇,你呢?”
罗牟氏一直在抽泣,听到此话,她摇摇头。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虽然她没有回话,罗安?还是原谅了他。
“老夫反而希望他身上有钱,”罗安?此时摇摇头,叹息说道“既然他没有钱,老夫担心他如何生活,难道去偷,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