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鬼宿,百里夏也认真思索了起来。
就连那只还在她胸前放肆的手,也差点忘了。
“他、他右手受了很重的伤,手筋好像是被人挑断了。”
“知道是谁挑断的吗?”身后的男人悠闲地问。
百里夏摇了摇头:“他没说,他也不高兴跟我说话,不过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落魄,有点、有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他冷哼。
百里夏咬了下唇,其实四叔说的也不错。
鬼宿会沦落到这地步,跟他自己本身脱不了干系。
不是对陆雪凝这么死心塌地,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蒙蔽了自己的心智,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四叔为什么对鬼宿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一切,根本不在意那般。
“四叔。”她想回头看他,可慕枭九忽然收紧五指。
她身体一软,连头都回不了了。
人倚在玻璃前,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四叔,不……阿九,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是谁伤了他?”
“我亲口让那人伤他,你说我知不知道?”
他没打算瞒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小家伙的身子这么软,他还真的舍不得放手。
百里夏只能努力忽略掉那种大掌,因为心里的讶异,理智立即又回来了些:“难道是你让人……”
“确实是我让人,不过,伤他的不是我的人。”
“为什么?”百里夏又想回头,幸好很快就想起刚才自己的窘迫遭遇。